說完這句話,便隻聽得侯明波嗤笑一聲向著在場眾人接著,道。
“差不多在幾天前吧,我在朗廷酒店的一場國內商業沙龍的酒會中就曾經見到了李雲東。”
“不過,那個時候李雲東抱著的大腿可不是先前包廂中的那個中年人,而是一個名叫錢勝福的人。”
“要我看,李雲東就是屬於那種最典型不過一心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鳳凰男罷了。”
“像李雲東這種,一味的靠抱別人大腿的宵小有什麼好說的?”
“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是啊...”
“我就說,咱們大家夥都跟李雲東大學待了差不多大學四年了。”
“在這四年之間,咱們也沒見他身上有什麼過人之處,怎麼大學畢業後就搖身一變就成了大師?”
“恩,沒錯要我看先前那姓蘇的還有那姓錢的,他們兩人十有八九是被李雲東用什麼見不得光的齷齪手段給忽悠了吧?”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自私,嫉妒本身就是人身上的七宗罪之一。
尤其是對與一些心眼堪比針尖的宵小之徒來說更是如此。
隻能見到別人比自己過得差,絕對見不得逼人比自己過得好。
李雲東在他們這些所謂“老同學”的眼裏,純粹就是屬於那種大學讀到一半入伍當兵去了。
然後,退伍以後因為部隊不包分配的緣故就隻能淪落到去公司當一個朝不保夕的小保安以此來填飽肚子,混混日子罷了...
“...”
回到家中後,秦夢雪和舒夢淇兩姐妹已經早早入睡了。
見狀後,李雲東倒是也沒打擾兩姐妹的休息——
而是一個人,直接來到了一樓的衛生間簡單的衝洗了下身子。
將自己身上的那些血跡還有那濃鬱的血腥味給清洗幹淨以後,他便走出了衛生間繼續盤膝坐在床上開始了修行!
雖說,就單憑李雲東現如今三花聚頂,煉氣境小成的修為上來看。
在這凡塵俗世間想要有能與他李雲東相匹敵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基本上都已經不存在了!
但是,李雲東卻並沒有因此而有任何一絲一毫想要放鬆自己的打算。
畢竟,自己戰友秦誌軍的血海深仇仍背負在身不敢忘卻。
另外,圍繞在秦夢雪還有舒夢淇兩姐妹身邊的陰謀還有潛在的威脅也並沒有完全被化解。
就目前來說,被解決的也隻有浮於表麵的白青山的大八股黨,但在這這大八股黨背後所潛藏根深的勢力還有威脅仍還沒有徹底解決!
所以麵對著眼下這般內憂外患,李雲東殫精竭慮又何曾敢鬆懈半分!
“...”
就這樣,在經過整整一夜的修行過後——
外麵遠邊的天空已經隱隱泛起了魚肚白,而李雲東知道這個時候方才從修行之中退了出來。
他在簡單的吃過早餐以後,便是乘坐秦夢雪的車再次來到了高登集團。
不過李雲東前腳剛來到辦公室時,李秋璿的電話便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