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錢兄過獎了....”
對與錢勝福還有劉冠廷兩人的稱讚,李雲東從始至終臉上笑容不變一直都保持著一種寵辱不驚之態,他隨意的搖了搖手,淡然開口,道。
見狀,劉冠廷也不由笑道;
“嗬嗬...李兄弟無須太過自謙。”
“我跟錢勝福也是相交多年的老友了,從相似之初一直到現在我還真的很少見錢兄能夠如此心悅誠服的誇獎一個人。”
說到這裏,劉冠廷語氣微微一頓,然後他衝著李雲東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讚歎,道;
“而李兄弟你是第一個,由此便是不難看出李兄弟你絕對不是那種沽名釣譽之輩,而是實打實擁有真本事的大人物啊!”
“來...千言萬語都在酒裏麵,我們來走上一杯,以後要多多來往,多多來往才是啊...”
在劉冠廷的帶頭之下,宴會桌上的一行四人也皆是舉起各自麵前的高腳杯共飲一杯後。
氣氛逐漸也從先前第一次見麵的那種陌生人相互之間也變得熟絡了不少,彼此之間的距離也是在無形之中縮短了不少。
此時不得不感歎一番華夏的酒桌文化,真是拉關係,套近乎的絕佳無二的必選之所啊——!
就這樣,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在場之人相互攀談之間,李雲東自然也是能聽出這位劉冠廷是來自帝都北平的人,出身於華夏的某個“紅色家族”當中。可以說是根正苗紅的“紅三代”。
可以說,劉冠廷無論是在各行各業當中都是有著自己一定的人脈還有手段的。
而至於和劉冠廷一起同行的女子,她同樣也是來自帝都北平。
不過,李雲東也知曉她姓趙,至於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說來也巧,這名趙姓女子和李雲東一樣,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健談之人,從宴會開始就一直坐在位置上眼觀鼻,鼻觀心的聽著錢勝福還有劉冠廷兩人之間的交談。
就這樣,幾個人在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一會兒之後,劉冠廷突然看向李雲東笑著說道;
“不知道,李兄弟你最近手頭上是否得閑?”
“如果要是不忙的話,我倒是想邀請李兄弟你去北平一敘...”
“北平一敘?!”
李雲東眉頭不著痕跡的微微一簇,麵上卻不露聲色,道。
“恩,沒錯...”
劉冠廷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道。
“是這樣的李兄弟,家父進來身體抱恙。”
“所以,這段時間也是有走訪不少國內外的名醫專家。”
“但每一次都是乘興而至敗興而歸,所去得到的療效那也是微乎其微。”
“而我又從錢兄那裏久聞,李兄弟你這掌握了一手起死人而肉白骨的中醫針灸之術。”
“所以,我劉某人想要在此厚著臉皮懇請李兄弟你幫家父看上一看,不知李兄弟你意下如何?”
“嗬嗬,如果要是劉先生也是把我李雲東當作朋友來看的話,就跟錢兄一樣稱呼我雲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