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達成共識,又商量了一些細節措施,這才散了。
回大皇子府的路上,雲星辰淡淡的提醒雲燁:“哥哥對溫家的信任未免也太多了,甚至連兵力財力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掌握在人家的手裏。”
雲燁不禁皺眉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是提醒你一句罷了,若是事後溫家突然後悔要奪皇位,你可有準備?到時候該如何對付他們嗎?”
雲星辰意味深長的瞧了雲燁一眼,低聲道。
雲燁心中一驚,遲疑著開口道:“我倒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更沒有懷疑過溫家的忠心。”
“從今日之事,不難看出溫家人對你已經沒有多少尊敬了!咱們要奪的可是皇位!誰能保證溫家不動心?哥哥,你可最好還是給自己想條後路的好。”
雲星辰挑了挑眉,看似在開玩笑,實則不然。
“我知道了,多謝提醒。”
雲燁感激的看了雲星辰一眼。
雲星辰點零頭,眸中劃過一抹冷意:“你我兄弟之間,有什麼好客氣的?”
他這次來京城的目的,並非隻是來與雲燁商討如何起事情的,他還要挑撥雲燁和溫家之間的感情。
雲景肆渴望這個皇位渴望了那麼多年,如此大好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隻是可惜,溫家的手中也有兵權。
可若是雲燁和溫家之間生出了嫌隙,他們日後便可各個擊破,想要搶那皇位也能輕鬆許多。
雲星辰深深地吸了口氣,眼中滿是冷厲。
這個位置本來就該是屬於他們這一脈的,如今終於有機會重新奪回來,他們自然要全力以赴!
此時雲南王府。
自從雲景肆雲星辰父子離開了雲南之後,偌大的雲南王府之中,便隻剩了了王妃和雲星月母女兩個,王妃病了許久,府中全憑雲星月做主。
然而比之父親哥哥在外辛苦打拚,雲星月在府中也並沒有閑著。
院子裏燈火通明,雲星月冷冷的看著那被五花大綁的男人,清聲問道:“他還是不肯麼?”
倆個侍衛皺眉道:“屬下什麼辦法都用盡了,他就是不肯開口。”
“什麼辦法都用盡了?不見得吧。”
雲星月冷冷地笑了一聲,抽出了那侍衛腰間的佩劍。
“你最好老實交代,我可不像他們那樣溫柔。”
劍鋒緩緩地在地上那饒臉上劃過,冷冷的,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那地上的男人冷冷一笑,從口中吐出一口血水來,譏諷地看著雲星月:“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什麼?”
“我那晚在你客棧中借宿,當晚就失了身,醒來隻發現雲星辰的劍在我房鄭隻是雲星辰意識全失,什麼都不記得,我問你,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雲星月精致的麵容上毫無表情,冷冷地看著那男人問道。
“你和你哥哥究竟做了什麼,我又怎麼會知道?”
男人被打的青紫的臉上擠出一個譏諷的笑來:“誰知道你們兄妹去客棧做什麼?難道不是為了去做那些在你們王府不能做的事嗎?”
那男人話的難聽,雲星月卻不生氣,她臉上的表情甚至都沒有變化一下,隻把手中的長劍放在了那男饒右耳上,動過緩慢地割了下去。
“啊!”
慘痛的呼聲頓時響徹整個雲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