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過幾日林阮阮成婚,我要去送她,你陪我一起去可好?”
凰歌亮晶晶的眸子在微微暗淡的燭光下,如同閃爍的星辰一般發著光,她微微抬起頭看著夜千丞,白皙的臉上盡是期待。
夜千丞微微低頭,深邃的目光落在身邊女饒臉上。
這張臉,精致可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帶著隱隱的期待, 叫他實在無法開口拒絕。
“好。”
夜千丞輕啟薄唇,聲音低沉地道。
“謝謝夫君,夫君最好了!”
凰歌笑嘻嘻地奉承了夜千丞一把,心中終於放下了心。
作為太子和林阮阮的媒人,她是不得不去參加雲燁和林阮阮的大婚的。
可是自從上次在宮中見了雲燁之後,不知為何,她的心中就十分抗拒再和雲燁接觸了。
“回去休息吧。”
夜千丞輕輕地搖了搖頭,顯然拿凰歌很是無奈。
兩人一起回到了現在的住處,寒霜和白露也還沒有休息,趕緊收拾了床鋪。
凰歌為了表示自己的感謝之意,主動請纓要為夜千丞寬衣。
“你確定不是想勒死我麼?”
夜千丞張開雙臂,似笑非笑地瞧著還在費勁兒地鼓搗自己腰帶的凰歌。
凰歌臉兒黑一陣紅一陣的,不服氣地道:“我就不信我今解不開它……”
這是她第二次給夜千丞寬衣,咳咳,結果依然和第一次一樣,束手無策。
“好了,我自己來吧。”
夜千丞無奈地了一句,把凰歌的手兒從自己的腰間拿開,解開了已經被某人弄得亂成一團的腰帶。
凰歌紅著臉盯著他的動作,心中懊惱不已。
真是奇怪!這腰帶看起來簡簡單單,可為什麼每次她都會弄成一團亂麻?拿得起精準的手術刀,製得了各種複雜的藥物,可為什麼偏偏解不開一個腰帶?
凰歌欲哭無淚地看著夜千丞,夜千丞唇角卻露出一絲戲謔的笑:“笨。”
雖然隻是一個字,卻讓凰歌臉兒紅透內心複雜。
該死!這個男人本是在嘲諷自己啊!可為什麼看著他這張俊臉,聽著這麼低沉的聲音,卻讓她感覺到一絲絲寵溺呢?
凰歌伸手揉了揉自己滾燙的臉,感覺自己的心跳越發快了。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
夜千丞走到了床邊坐下,挑眉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美人兒!爺來了!”
看著夜千丞那俊美勾饒臉,凰歌也顧不得自己糾結自己為何解不開腰帶了,嘿嘿地笑了一聲,朝著夜千丞撲了過去。
溫軟香甜的身體撲在自己懷中,夜千丞唇角一勾,順勢躺在床上,任由她對自己胡作非為。
凰歌低頭在他的唇上親了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水霧氤氳。
雖然是她主動,可為什麼,她的臉卻越發鮮紅欲滴了呢?
“你還想做什麼?”
夜千丞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暗光,呼吸慢慢地沉重了起來。
喜歡的人就在他的懷中,對他為所欲為,他一個正常男人,如何頂得住?
“嗯……這裏是怎麼了?”
凰歌的注意力突然被夜千丞肩膀上的一道紅色的血痕吸引了 。
雪白的裏衫上,那一道暗紅色的血跡,格外的顯眼,隻不過剛才因為身高問題,凰歌一直都沒有發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