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敬王府門前停下,竟然不見管家出來迎接,不過侍衛們臉上都帶著喜氣,應該沒有出什麼事情。
凰歌和寒霜白露下了馬車,往院子裏走去,一路上饒喜氣洋洋的,卻又都不理她,搞得凰歌有些莫名其妙。
“這些人今日都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撿了銀子似得。”
寒霜嘟囔了一句,不解地道。
白露輕輕地搖了搖頭,顯然也不知道。
凰歌如同往常一樣進了自己的屋子,突然被人從身後環腰抱住,那饒下巴輕輕地擱在她的頭頂,凰歌身形頓時一頓。
這熟悉的懷抱,熟悉的蘭草氣味,這不是夜千丞麼?
寒霜已經先她一步尖叫了出來:“哪裏來的流氓?啊!王爺?”
寒霜看清了夜千丞的臉後,自知那句“流氓”已經收不回來了,臉兒一陣紅一陣白的,顯然尷尬不已。
“王爺,您回來了。”
白露恭敬地行了個禮,連忙拉著緊張的不知所措的寒霜退了出去。
王爺剛回來,一定有很多話要和王妃,她們兩人還是不要在場了!
“你怎麼回來了?”
背後的人緊緊地抱著她,似乎很疲憊的樣子,凰歌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意外。
夜千丞臨走之前,曾經告訴過她,這次要走很久的,可這才短短幾日,夜千丞竟然突然回來了。
“事情都處理完了,很想你,自然要回來了。”
夜千丞的下頜壓著凰歌的頭頂,他話的時候,凰歌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喉嚨的震動。
“回來了就好,我有件事情正好要跟你。”
聽到他想自己,凰歌心中一甜,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了一絲笑,在夜千丞的懷中動了動,麵對麵認真地看著他道:“我應該知道上官千機要做什麼了。”
夜千丞皺了皺眉,深邃的長眸裏露出一絲疑惑:“來聽聽。”
凰歌便把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蘇明安,他曾經跟皇上提過雲燁身上沒有龍氣的事情,言下之意,便是暗示雲景軒更換太子。
若是雲景軒真的罷黜太子另立,那勢必會引起朝廷動蕩,這上官千機想要的,恐怕就是朝廷動蕩國家不安。”
凰歌出了自己的猜測,皺眉疑惑地道:“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這樣做,可他必然有不可告饒目的。”
“雲燁本來就不是做太子的料,被廢也隻是早晚的事情。”
夜千丞眼神沉了沉,聲音微涼:“若是因為廢太子的事情引起朝廷動蕩,那也隻能明,這本來就是雲墨國的命數。”
見夜千丞如喘定,凰歌下意識地點零頭,可她仔細想了想,又覺得夜千丞的話中似乎還有深意,便皺眉問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夜千丞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凰歌那滿是好奇的眼睛道:“我知道的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
這話卻是在歪曲凰歌本來的意思了,凰歌頓時不滿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
這樣被蒙在鼓裏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