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和夜千丞經曆了藥浴的尷尬之後,後來幾天的見麵都有些尷尬。
楚凰歌啊楚凰歌,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純情?不過是一個太監而已!
凰歌在心裏罵著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淡定下來。
“國公府送來請帖,說是過幾日楚天歌要舉辦一個賞花會,你可去麼?”
夜千丞身材挺拔,隻是靜靜地站著,都能讓人感覺到一股清冷高貴的氣質。
“賞花會而已,我一個傻子去幹什麼?”
凰歌翻了個白眼,上次去國公府裏發生的事情她到現在都記得,她可沒功夫去跟楚天歌鬧著玩兒!
夜千丞擰了擰眉,銀霜般的麵具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來:“楚天歌怕是對你起了疑心,這次賞花會不過是試探而已。”
上次凰歌回門的時候,在國公府表現的極為囂張,楚天歌受辱,又生性多疑,怎麼會不懷疑凰歌?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實在躲不過去的話,我就去見識見識。”
凰歌挑了挑眉,輕鬆地道。
說句心裏話,以楚天歌的智商,玩弄出來的那些小把戲,還真不夠她看的!
凰歌最後還是決定去了,因為楚天歌每天兩三趟的派人過來送帖子,分明就是勢在必得。
凰歌捏緊了手中的燙金名帖,唇角勾出一絲冷笑。
既然楚天歌這麼迫切地渴望她去參加,那她就滿足她一下好了!
賞花宴定在五日之後,這中間的時間裏,凰歌還有機會去一趟三皇子府。
雲瑄的病實在是太重了,已經一天都拖不得!
等係統分析出了解毒的辦法之後,凰歌便去了濟世堂一趟,與錢大夫同行。
“黃公子,真是沒有想到,你的效率竟然這麼高!老夫看你眼底泛青,想必這幾日一定沒少為三皇子的事情勞碌吧?”
“哪裏,哪裏。”
錢大夫關切的話讓凰歌老臉一紅。
她還真的沒勞碌什麼,基本上都是係統的功勞,她不過是分析了一下可行性和最有效的治療途徑而已。
“黃公子果然是出身名門,也隻有李先生才能帶處你這樣優秀的徒弟了。”
見凰歌絲毫不居功,更不誇大自己的辛苦,錢大夫欣慰又豔羨,對凰歌是越發喜歡了。
等到了三皇子府上以後,牧風親自來迎接。
“錢大夫,黃公子,這邊請。”
牧風“格外關照”了凰歌一眼,凰歌挺直胸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反正打人的也不是她,她才不會心虛!
“見過三皇子。”兩人見到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的雲瑄,微微行了一禮。
“錢大夫和黃公子不必客氣。”雲瑄淡淡一笑,看兩人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平和:“這次來,可是有了什麼新發現?”
雖然麵上淡定自若,但是雲瑄的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
聽門房來報說著錢大夫和黃公子上門的時候,他的心就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兩人帶來的消息事關他的生死,雲瑄還做不到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黃公子,我已經從師父留下來的醫書典籍中找到了解血鏽草毒的辦法,隻是其中有一味藥材十分難找。”
凰歌為難地看了雲瑄一眼,輕聲道。
“黃公子盡管說便是,我們殿下好歹也是皇上的兒子,要什麼樣的藥材沒有?”
牧風冷冷地說了一句,眼神一直鎖在凰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