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仆人要特意點明身份,看剛才他們的反應,小姐說了家住縣衙後,姓傅他們也沒反應,顯然是不知道的。
想也是,一群鄉巴佬,年紀又小,懂這些才怪呢。
果然,她話剛完就在周五郎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緊張和惶恐,滿寶則是一臉的恍然大悟,不過她並沒有害怕的情緒,隻是好奇的問傅文芸,“你爹是不是長得特別白?”
傅文芸摸不著她的思路,但還是點頭,“是啊,我爹膚白。”
難怪入城費漲了一文錢,哼,科科說的沒錯,白臉的人就是奸詐。
滿寶覺得剛才的錢要少了,但話已出口,她不好再改,她決定下次傅文芸再跟她買糖,她就要漲價。
這個還是滿寶跟著縣太爺學來的呢。
這麼一決定,滿寶又愉快起來,還積極的和傅文芸推薦自己的糖果,“我的糖可甜可甜了,我吃過那麼多糖,沒有誰家的糖比我的好吃。”
仆人看了一眼她和周五郎身上的衣服,有些譏誚,“你吃過很多糖?“
滿寶看不出來她的譏諷,但周五郎不傻,雖然害怕他們是縣令家的人,但自家妹妹被這樣看,他還是忍不住生氣,“那當然,我妹妹從小就吃糖,每天最少一顆,糖就沒斷過,十裏八村,哪個小孩有我妹妹吃的糖多?”
傅文芸和仆人驚呆了。
傅文芸首先看向滿寶的牙齒,問道:“你的牙齒還好嗎?”
“好呀,”滿寶張開嘴巴給她看,道:“我可愛護了,每天早晚都漱口,我的朋友說,這樣就不會蛀牙了。”
傅文芸就覺得她和一般小孩不一樣,懂的還挺多。
傅文芸道:“我也經常吃糖,但我的牙齒有點疼了,我娘不給我多吃……”
兩個小孩就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滿寶已經說到今天她看到的一隻特別特別漂亮的大公雞了。
周五郎忍不住打斷她們的話,“滿寶,花籃都做好了。”
仆人也大鬆一口氣,立即道:“小姐,我們該回去了。”
滿寶和傅文芸都有些意猶未盡,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對方,滿寶良心有些不安,於是問道:“傅姐姐,你花的錢是你掙的,還是你爹的?”
“當然是我爹的了,”傅文芸道:“我還小,還不能掙錢呢。”
於是滿寶的良心又安定下來了,嗯,她掙的是壞壞的縣太爺的錢,不是傅姐姐的錢。
滿寶高興的衝她揮手,“我幫你把花籃放到車上。”
二十四個花籃,一共就是一百二十文錢,周五郎他們還在滿頭大汗的掰著手指頭算的時候,滿寶已經算出來了。
仆人驚訝的看了一眼滿寶,數出錢來給她,等馬車走了一段,仆人才對傅文芸道:“小姐,這位周家的小娘子好聰明,她哥哥都算不明白的數,她一會兒就算出來了。”
傅文芸也點頭,“她是很聰明,懂得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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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我三歲的外甥,現在最喜歡吃的菜是青菜,每天晚上都努力的往自己碗裏扒拉青菜,一邊吃一邊說,我特別乖,我吃青菜,吃了就不起皮了。
就因為以前他不愛吃青菜,我們跟他說,不吃青菜會缺維生素C,手會起皮,還會出血,特別特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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