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元衡師叔的弟子,難怪了……韓剛曾聽師傅說過那位因為年少的一些事情一直無法過心裏頭那關,就一直沒有收取弟子。直到他離開五華派對方都沒有收過一個弟子,那時跟對方同期的幾位真君包括他的師尊座下至少都有三四名弟子了。
這位小師侄提到自己受教於元衡師叔,那便是有師徒之誼。雖對方沒有被收入門下,但她語氣親昵自然,態度崇敬,估計也跟弟子也沒差了。
“你也是學陣法的?”對方似乎有些高興:“那你可以多與妙容請教請教,他也極擅此項。”
那位妙容真君聞言似乎有些無奈。玉山這家夥在胡說些什麼,對方真是元衡道君座下,不論是否為嫡係,陣法修為應當也不會太低。他哪能教那位的弟子?
“那看來昨晚的異常情況便出在你那兒了。”對方話頭陡然一轉,忽然問道。
她們剛才就在說這事兒呢……
寧夏總算知道對方是為什麼事來的?
難道昨天真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她有些後怕。
對方似乎看出寧夏的憂慮:“放心吧,你那昨夜動靜雖大,卻也沒鬧出長明苑。不然今日咱這可就沒這麼清靜,附近慣常偷窺的那幾家準得嗅著味上來打探。不過你……怕是昨日就被注意上了,你可得小心啦。”
寧夏知道對方估計是說昨天的事,但她並不在意這個,聽到說昨晚的事沒鬧大才算是放下了心。
看寧夏的神色,玉山心下便以為有了定論,他猜測應當是元衡師叔不放心贈予小弟子的法器之類的東西鬧的動靜。他如今方才察覺就連對方發髻上纏著的發帶亦是經由化神以上氣息煉製的寶器,這小家夥真真是身家豐厚啊。
“你日後可得注意些,中土不比咱們故土。有些人呐可是野蠻得很。”
寧夏想了想,確實挺野蠻的。她們才來幾天呐,在這玄天劍宗甚至都找不到勉強站立的地兒,生存環境實在艱難。
不過對方來此就是為了這事兒……寧夏卻總覺得還不止。鋪墊了不少,兩人話裏似乎還藏有更深的東西。
對方又聊了陣,她就一邊答一邊在思緒對方到底是為了什麼來。終於——
她見到這位玉山真君看了妙容真君一眼,便見那位真君澹澹地掐了個訣,寧夏感覺到腳下的靈流有了細微的變化,慢慢、慢慢地收緊,上下流彙的天地靈能被某層看不見的力量阻隔,她們這些置身於其內的人開始感覺氣息、聲音甚至於感官都像是凝固一樣,一絲兒都透不出去。
這是……封禁類的高階陣法。
“數年前臨近東南邊陲的一處秘境坍塌,各宗門人死傷慘重,此後便聽聞所有通往東南邊陲的通道盡數消失。沒過多久宗門就有異於常地遣送了爾等多達三十多位弟子前來此處……門派——我們的宗門到底發生了何等變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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