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這刻伸手微微擦拭者皇浦沉香的俏臉之上的淚跡,聲音也是有些哽咽地說道。
皇浦沉香的努力的確是沒有白費,至少修斯雖然還是沒有接受自己,但是卻知道修斯內心的真實想法。
“嗯,我好高興,你終於將你的這是感受告訴我了,我真的好高興。”
皇浦沉香卻像是一個哭泣之後的孩子一般,很是乖巧地看著修斯說道。
但是對於修斯為自己擦拭眼淚的舉動卻沒有出手製止,她真的希望這一刻能夠永遠的停滯下去,定格在這月‘色’之下的一角,兩人斜影微長,淡淡的情誼與這月‘色’‘交’相呼應,意味深長。
兩人如此保持這態勢,誰也沒有去打破,知道良久之後皇浦沉香臉上的淚跡已經被淡淡的涼意給風幹而去之後,修斯卻是輕咳了一聲,身子微微一動,稍稍離開了皇浦沉香的身旁。
“夜已深,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修斯此刻說道。
皇浦沉香微微一動,卻是嘴角輕咬,眉目微凝,心頭沉思之下似是有什麼事情還要與修斯說一般。
然而確最終沒有下定決心,隻見皇浦沉香微微點了點頭。
“嗯,你也早些休息。”
修斯回應點頭,沒有挽留、。
皇浦沉香卻並不像就此離去,一步三停。
可是就在這刻皇浦沉香突然麵‘露’堅決之‘色’,猛地轉身。
“修斯!”
“沉香!”
兩人竟是在同一時刻相互喚道了對方的名字。
時間再次在這一刻定格了下來,而後兩人同時一笑。
“你先說!”
修斯卻是率先打破了有些怪異的氛圍說道。
“哦,我沒事,你有什麼事情要與我說的?你說吧。”
皇浦沉香不知道為何,方才自己好不容易提起來的勇氣卻在這一刻終究還是麵對修斯的眼神之下被打壓了下去,當下見修斯問及,神情躲閃地看著修斯說道。
“哦,我,我也沒什麼事情,隻是想要和你說聲明日我便會離開武原閣,隨後要去西夏帝國一趟。”
修斯卻是說道,心頭卻是重重一歎。
“你要離開?”
皇浦沉香明顯是有些驚異,但是隨後便是釋然,“可是你要去西夏帝國幹什麼?難道你還有事情在西夏去辦?”
皇浦沉香脫口而出問道,可隨即便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之處。
修斯卻並沒有在意,隻是略微點了點頭,“在武原閣一別之後隻怕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夠會鄧地,所以你回去的時候還是先不要讓子悅知道我的事情,出來這麼久了一直沒有回去,實在是心頭有愧。”
再次提及子悅,皇浦沉香卻是目光一亮,略微笑著說道,“你若是回到鄧地,會有一件驚喜的事情的,隻是不知道我到時候還在不在鄧地了。”
“驚喜的事情?”
修斯心頭一愣,當初鳳清也是這樣與自己說的,眼下皇浦沉香也是這麼與自己,修斯很是不解。
“嗯,不過我現在可不會告訴你,這就當做是為子悅找回一點公道,讓你自己回到鄧地才能夠知道。”
皇浦沉香略微一笑卻是俏皮說道,但是眉目之下卻掩不下惆悵‘迷’茫。
修斯卻心頭連連苦笑,“如此看來還真是得早些趕回鄧地去見見這個所為驚喜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了。”
修斯嗬嗬一笑道。
“保證讓你吃驚。”
皇浦沉香緊追著便是說道。
“我很期待。”
“你也早點休息吧。”
皇浦沉香此刻卻是主動說道,修斯不由一笑暗自點頭。
而在皇浦沉香轉身過去的那一刻麵‘色’‘露’出幾分低落之‘色’。
“既然已經是朋友了,婚約之事為何還要這麼在意,興許那才是她的最終歸宿。”
修斯心頭苦歎道。
“既然已經是朋友了,還是不要讓他知道了吧,他現在至少過的能夠讓我安心放心。”
皇浦沉香此刻卻是神情憂傷的自語道,眼角卻是再次無聲淌下淚水而來,隨後便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