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侯,你蘇氏一族舉族朝歌已經這般日子了,我卻是沒有來得及來看看,也不知曉你冀州侯離開記住在這朝歌異鄉住的是否習慣?”

子辛依舊是那般微微笑著說道,讓他人是看不出絲毫此刻子辛的目的與心事。

這子辛名為看望之言,當即在眾人心頭走了一個過場,不過,這些人當中都是能思考之人,自然這看望之名是怎麼也是不肯承認,這其中定然還有其他事情了。

“有勞帝王費心了,帝王能來乃是我蘇氏一族的榮耀。”

官場之上,尤其是在這種君臣之間,這種奉承之言必不可少,總之是好話害不死人。

“那麼冀州侯現在朝歌住的可是習慣。”

子辛再次問道。

“朝歌乃是帝國都城,我乃是帝國子民,自然奉神都為己鄉,所以朝歌之地與冀州之地也是無些許差別,因此住的也是沒有怎的變化。”

蘇護又道。

實則,在這段時間,蘇護可謂是如坐針毯,沒有絲毫的痛快,更是如同煎熬一般。

“如是更好如是更好。”

子辛一聽,卻也是說道。

“多謝帝王關心。”

蘇護再次說著。

“蘇姑娘你在朝歌住的是否習慣。”

子辛這刻竟是問道蘇妲己道。

“回稟帝王,正如家父所言,帝國神都乃是帝國子民心頭的共同家鄉,因此並沒有什麼習不習慣地問題,而且,這朝歌之地繁榮熱鬧,相比較冀州,卻更是勝上一籌。”

蘇妲己循著蘇護的話意回應道。

“哦?不知道蘇姑娘是否在朝歌城內好好走走?”

子辛這刻像是來了興趣,看著蘇妲己就是說道。

“回稟帝王,這些日次倒是去過一些地方。”

“今日在你蘇氏府上,卻不是在朝堂皇城之內,沒有那般禮儀,這些歌回稟之類的言辭就不要再出現了。”

聽著蘇妲己左一個回稟,右一個回稟的,子辛當即就是表現的有些不滿意,吩咐道。

“這...民‘女’遵命。”

蘇妲己本顯得還是有些不妥,然則,見著子辛的眼神,蘇妲己卻是心頭無奈,這般回道。

“蘇姑娘剛剛說在朝歌之內倒是去過一些地方,那不知道你在這些地方之中究竟是對哪些映像最深?”

“朝歌之內出出繁榮似錦,處處都有各自的特‘色’亮點。”

蘇妲己這般話倒是不假,這朝歌之地乃是帝國發展的重中之重,自然相比較其他地方要好上許多。

“哦?難道你就沒有最為喜歡的一處,或者說是給你映像最深刻的一處?”

子辛不由好奇問道。

“聽帝王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其中一處最為有些意思。”

蘇妲己此刻心頭想及一處,就是說道。

“那是何處?”

子辛連忙問道,但是,在子辛心頭這刻卻是隱約有了些許猜測。

“翠柳湖”

蘇妲己脫口而出道。

果不其然。

蘇妲己剛一出口,這子辛心頭就是說道,但聽得這翠柳湖三字,子辛心頭卻是微微一沉,麵‘色’也是稍稍一變,但是轉眼之下卻是恢複如初,這邊瞬刻變化倒是沒有引得蘇妲己的注意。

“翠柳湖?嗬嗬,蘇姑娘倒也是有見地,這翠柳湖畔自我南商開國以來便是存在,那些是曆代帝國文人‘交’彙之地,可謂是繁榮神都之內的一處雅地,蘇姑娘這般青睞於翠柳湖倒也是難怪。”

子辛這刻見蘇妲己說完,身邊變化之際,就是說道。

子辛說著翠柳湖乃是朝歌雅地,卻是心頭極為不敢苟同,興許,在以往,那翠柳湖的確是供文人‘交’流詩詞歌賦的地方,但是現在卻是大大變了味道,至少在蘇妲己看來,那些常常手持折扇,口中念念有詞的所謂書生文人模樣之人語氣說是雅士倒不如說是低俗之士更符合其形象不假。

“能夠在這朝歌城內有詞風景之地,的確是來之不易。”

不過對於這朝歌城內能夠有這麼一個大湖泊,在蘇妲己心頭倒也是覺得極為不錯,畢竟,厭煩了這種胭脂歌舞糜爛的生活的她,倒是更喜歡這樣一處去處。

如此兩人之間竟是一來一回的‘交’談著,竟是將蘇護等人給晾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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