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震一聽,冷笑之極:“你?再修煉五百年隻怕也是被皇浦羽翔打成特等殘廢罷了,做人還是實際一點好。”

夏侯震說這番話,卻是忘記此刻自己的處境。雖然比趙昱好,但決計好不到哪裏去。

趙昱雖是這麼說,目光可是一直沒有離開那皇浦羽翔的身上,此刻卻是見那皇浦羽翔鬼使神差地將目光轉向自己這邊,隻見他麵帶著微笑,看不出其心中所想,趙昱暗恨不已,但是實力是不濟使然,隻是這氣勢還是的撐起來,麵子工程他倒是跟著老爹這麼多年,多少還是會做。

“趙昱,咱兩還真是有緣,啊!我到哪裏都能夠見到你,你小子該不會仗著你老爹的那點能耐,到處打探著我的下落蹤跡,故意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的吧。”皇浦羽翔說著,用一種極為懷疑的眼神看著趙昱,神情也是莫名的戲謔。

這趙昱一聽皇浦羽翔的話,幾乎沒氣死,但是這小子腦中盡是漿糊,胸無點墨,皇浦羽翔這般故意諷刺打趣之下,卻值得讓人開心玩味,幹瞪著雙眼,吱吱嗚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皇浦羽翔,你他媽是不是欠抽啊?”趙昱實在是氣昏頭腦,憋了老半天,那張還算英俊的臉此刻卻又是習慣性的轉變成豬肝色了,等著皇浦羽翔恨聲說道。

“喲,趙昱,你每次和我說話,總是這麼幾句,能不能夠來點新鮮點的?你那老爹可是朝中權臣,當初可是禮部侍郎,心中文墨不差,可怎麼就有了個你這麼個滿肚子臊水的兒子?”皇浦羽翔一聽,倒也是不怎的在意,他心中可是知道這小子脾性,就這麼點能耐,反而嘲笑著說道

“你!”趙昱雙眼一瞪,卻是不敢動作。

“行了,你他媽是他對手嗎?”夏侯震在一邊又是道士又是鬼的低聲說道。

“夏侯震倒是長進了不少,趙昱你也根根人家學習一下,我今日還有事,記住,以後別總是有事沒事的出現在我麵前,直到麼?”皇浦羽翔這臨走還不忘搭上一句幾乎讓趙昱暴跳的話來。

夏侯震聽著臉色就是一變,暗想這皇浦羽翔誰的麵子都不給,這說著說著就是轉到自己身上來了,但是他倒是比趙昱有自知之名多了,看著趙昱一個勁地猛盯著皇浦羽翔的背影,雙手亂子揮舞的如同跳梁小醜一般,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這才也是冷眼看向皇浦羽翔離開的背影。

“老子遲早會讓這小子好看。”

趙昱狠狠地說道,實則,他自己心中清楚,這樣的日子自己早習慣了,哪一次皇浦羽翔碰上自己,不是被說得一無是處,就是被教訓的狼狽不堪,然而,自己想要借用自己老爹的勢力卻又是極為無奈,趙梁雖然在朝中權勢極大,然而,在東陵大路上,不是朝廷帝國的地梁就是萬能的,那些大家族的勢力是絕對不可忽視的,這樣一個東夏帝國的權臣有怎的是一個家族的對手?

夏侯震撇了撇趙昱,默不作聲,他心頭的恨意自是不會比這趙昱少,但是他的恨意不單單是隻正對於皇浦羽翔一個人的,還有自己的兄長,夏侯天,還有那最近冒出來的修斯,這幾個人自己以後定然要慢慢地收拾,君子能屈能伸,暫時的低聲下氣就是為了以後的爆發,夏侯震雖然為人在鬥院高調,但是其心計卻是實難讓人預測。

皇浦羽翔按著自己得到的消息,倒是找到了修斯的住處,隻是一到此地,卻是無奈至極,暗想著,自己是到哪裏也可以見到那趙昱,但是現在這兩個丫頭竟也是這樣。

妹喜竟然是和歐陽詩詩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竟也是站在門口。

“你們兩怎麼在這?”皇浦羽翔是硬著頭皮上前問道

兩人此刻正是暗自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卻不想這時候皇浦羽翔卻是來了,倒是讓二人又是驚訝不小。

“羽翔哥哥,你怎麼在哪裏都能夠見到你。”歐陽詩詩和皇浦羽翔倒是極為的熟悉,當即就是沒好氣地說道

皇浦羽翔一聽鬱悶的不行,這話不就是自己剛才對趙昱那小子說的?此刻卻是被歐陽詩詩給送回來了。

“我來找一個朋友,你們應該認識。”皇浦羽翔不置可否,苦笑著說道

“你也找修斯?”歐陽詩詩是不知道這皇浦羽翔是怎麼認識修斯的,當即就是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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