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見宗藍此般神情,心中暗道,這老頭定然知道那劍宗身份,當下默默不語,靜靜地等著宗藍的回話。

宗藍看了良久,這才眼神恢複,隻是那神情有些激動。

“他讓你在鬥院修煉。”宗藍這時候的說話卻是讓修斯有些失望,沒想到,這老頭驚喜了這麼半天,想想總該給自己一點彩頭,誰想,這老頭就是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修斯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意,這句話劍宗當初就表達了,現在不過是宗藍重複一遍罷了。

“他究竟有何身份?”修斯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雖然知道這般很是冒昧,不過,修斯現在也是當事人之一,怎麼能夠這般迷糊這件事情。

宗藍見修斯問及,笑了笑,搖了搖頭,然後很是神秘的擺手說道:“不可說,不可說,倘若你們還能相遇後,他弱願意告訴與你,才是,而不是我。”

修斯心中腹誹不已,暗想你老頭還和我玩神秘不成?

歐陽詩詩現在聽著幾人的話是更加迷糊了,不過,一遍的妹喜是從頭到尾就是迷糊著,在這件事情上,她完全是個局外人。

見修斯那般模樣,宗藍心頭笑了笑

“既然你今日前來找我,定然心中早已有所打算,這般,你就在鬥院安頓下來,其他事宜我且讓人給你安排便是,還請問小兄弟姓名為何?”

“修斯。”修斯再次解釋道

妹喜又是輕柔一笑,倒是更覺得修斯多般迷戀了。

歐陽詩詩一聽修斯自報家名,當下心頭暗自刻下,同時已經是將心中所知道可惡言語都扔向了修斯的名字,心頭卻是自娛自樂,微微暗自發笑。

修斯雖是與宗藍交談,注意力卻是沒有發過歐陽詩詩,此刻見歐陽詩詩神情,心中有些苦笑,隻是再次冒起那股疑惑?久久不能揮去。

“姑娘,既然我們之間的戰鬥結束了,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履行你的諾言了。”修斯這時想起之前的兩人之間的約定,當下似笑非笑的說道。

曾經的院落,不同的背影,白潔的長紗群,烏黑潤滑的發絲,襯托著院落中假山上的那個女子的纖瘦背影,形容已經憔悴不堪,這般日子,習慣於不習慣都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隻知道,子悅自從修斯離開坤優山的這十幾天來,每日都是這般神情恍惚,生活中恍如一下失去了目標,曾經的暗藏在心頭的仇恨竟也是被修斯的不辭而別給完全的隱蓋,生活中缺少了修斯的日子,原來是這般的難受。

鳳清自是每天都在觀察著子悅的狀況,這般情形,已經不是鳳清見到一兩次了,想著曾今的修斯卻是喜歡獨自一人坐在院落某處,那般讓自己迷惑地背影,現在卻是子悅,這個曾今性子活躍的小丫頭,暗想著,這孩子看來終於是長大了,隻是現在也不知道修斯在外究竟是怎樣了?

“小悅。”鳳清輕聲喚道

子悅有些纖瘦的身子卻是微微一顫抖,那張憔悴的容顏這時微微扭轉了過來,不免讓鳳清心中疼惜。

“娘。”子悅虛弱地喊道,卻又是將臉扭了過去。

“小悅,你這是幾天都沒怎麼吃東西,這樣身子會垮下來的,倘若你修斯哥哥回來見到你這般模樣,會怎麼想”鳳清還是苦口婆心地勸道。雖然這麼十幾天的功夫下來,知道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小修哥哥還會在乎我嗎?”子悅說著眸子中卻又是閃現水霧,很是迷茫

“這”鳳清竟也是一頓,每次麵對這個問題,她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雖然自己可以像哄小孩子一般,撒個善意的謊言,可是?鳳清卻並不想這般,因為她並不知道修斯的心思,倘若現在撒謊,往後一旦被揭穿,對於子悅的心隻怕是會傷的更深,與其那般,又是何必。

“娘,小修哥哥為什麼不願意娶我啊?”子悅又是幽幽地說道,隻是聲音更為的哽咽了起來,身子有些顫微。

鳳清心中一憐,緩步走了過去,將子悅那纖瘦的身子抱在懷中,沒有任何的言語,現在鳳清隻是希望子悅自己能夠挺過來這個坎,其他人是幫不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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