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詩詩,你三天前和我說的那個少年究竟找到沒有?”皇浦沉香見歐陽詩詩似乎情緒也在有些低落,當下勉強笑了笑,卻是想起這丫頭三天前氣呼呼地和自己說的那件事情,不由就是問道,但是自己倒是覺得有趣,能夠氣到著丫頭的想罷那少年也不是常人,而自己前世的丫鬟小環卻是也是這般能夠氣到她的也不是常人,卻正是那少年的前世。

隻是皇浦沉香此刻卻是沒有將這兩件事情聯係在一起,想想,也許許多事情真的就是冥冥之中自由注定,命運有時候還不是完全把握在自己手中的。

“哼,別提了,那臭小子,居然敢那般說本小姐,看我找到他之後怎麼活剝了他。”一提起那罵他白癡的少年,當下歐陽詩詩卻是打了雞血一般,氣呼呼地說道,看那神情定然是那少年被抓到之後,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皇浦沉香見歐陽詩詩那氣鼓鼓的俏麗臉蛋,不由心頭微微苦笑卻不作言語,轉而神情愁緒不已

此刻,修斯卻才稍微好轉,漸漸有了氣力站直了身子,心緒卻依舊沒有能夠平靜下來。

他是著實沒有想到,司徒明月竟然也是和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但凡想著當初真氣罩內的三個人,自己,司徒明月,還有死去的阿翠,想著修斯卻是有些悸動了起來?他不明白,當初究竟是誰在這三人身上做了手腳以至於~~~

妹喜在一邊沒有追問修斯和皇浦沉香之間地事情,隻是這般注視著修斯,心中卻還是暗自猜測著,畢竟,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這兩人中間的確是有些許前因後果的關係,不過,修斯為什麼會這般對待那女子,妹喜是想破了腦袋也是不明所以,還有那女子的哭泣之狀,似乎,那女子犯下了讓修斯不可原諒的過錯一般。

修斯自是不知道,此刻的妹喜心中所想,也沒有那個心緒來想著這些,思緒卻是早就回到了以往。

曾經無數次在自己夢中出現的那個場景,這麼多年來,自己是一直不願意提及司徒明月,但是命運就是這般的玩世不恭。

......

“林小友,不如我們各自收手,將著真氣撤去,以免傷及各自,你看如何?”說話的正是那武當李道友,一身的太極功力深厚無比,這是在修斯和他在之前的較量中所知道的,隻不過,修斯的陰陽真氣卻是顯得更為的詭異罷了,倒是在真氣上卻也沒有輸及李道友,但也沒有勝過,畢竟,修斯當初修煉陰陽真氣這才三月有餘,想必李道友的修為,那是滑稽之極。

修斯故自看了一眼懷中的阿翠,早就沒有聲息,神色黯然不已,現在心頭滿是殺意,哪裏還會聽那李道友之話,當下不但沒有將真氣撤離,反而是全身真氣登時就是狂翻了好幾倍,這真氣罩的能量頓時將達,將真氣罩外邊的各大高手須發衣物都是真的空間肆意飄動,紛紛後退。

“林小友,不可,這位姑娘之死,我們也的確惋惜,可是?那郭烈平已經為你所弑,你為何放不下心頭的殺念?”李道友隨依舊在和修斯真氣抗衡,卻能夠抽出能力來勸告者已經漸入魔境的修斯

“今日在場的人都得死。”哪知修斯猛地一聲大喝,當下想要將真氣罩奮力反震開去,將那李道友震倒,豈料,原本還在警惕狀態的各大高手卻是見勢不妙,當下紛紛逼運內力,灌注到修斯的真氣罩外表上來,頓時壓力大增,原本的反震卻是被擊回自身,這樣一來,倒是讓修斯本體重創,不過,好在陰陽真氣能夠迅速的幫助本體修複那損傷的經脈,當下,本來是顯為弱勢的修斯,強自撐上了一段時間,卻是讓外麵的中高手當下心驚不已,本以為,這修斯麵對這般高手在場定然服誅,可是誰料,那修斯的真氣卻是越發的強大了起來,而其中的李道友心中是更加驚懼,暗自想著,這修斯的內力修為果然詭異異常,卻是在這突然間竟然能夠將內力修為逐步提升,暗自想著,他那陰陽簡義心法究竟有何妙處,原本以為,自己武當的太極功法已經是武林中當之無愧的絕學,豈料今日所欲卻是更加玄乎其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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