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久的時間就有著很多的人都手持著武器從著帷帳中走出,最前麵的卻是身軀佝僂的老者,眼睛已經變得很是渾濁,但是他的身份卻是很高的樣子,那些人都在他的後麵。

修斯雖然不清楚那佝僂老者到底是誰,但卻是知道他的存在的,因為修斯所感應的那聖域境的人就是他,他是這裏最強的人。

那老者看到修斯的時候,卻是沒有那種仇視的眼神,眼睛變得明亮起來,身影向著修斯快速的移動,那些族人以為老者是要找修斯的茬,親自出手幹掉修斯,但是接下來卻是出現讓他們很是驚訝的一幕,那老者伸出去的並不是武器,卻是手,臉上帶著笑容,這明顯的就是笑臉相迎。

冰錚的笑容誰見過?那些族人在以前的話誰都不敢去想這樣的問題的,因為冰錚祭司那是出名的很是嚴厲,神情萬年不變的很是嚴肅,族中要是有誰家的孩子不聽話的話,隻要說出“再哭的話就把你送到祭司哪裏。”他們保障誰都不敢再哭,冰錚祭司的威嚴可見一斑。

但是現在卻是看到冰錚祭司笑啦,那佝僂骷髏居然笑啦,人們都像是發現新大陸那樣的很是稀奇,這是讓他們很是意外的事情。

人們很是識趣的收起武器,這不是敵人,這是他們根據眼前的情況立馬做出的判斷,但是人們卻是沒有消散,而是都聚在那裏,他們對那人的身份都很是好奇。人們都在猜測那人到底是誰?因為那人才是這奇異事件的導致者,那人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典祭使,你趕路的很是辛苦啦。”冰錚伸出雙手深深的握著修斯的手,很是用力,但卻是點到為止。

這種行為修斯很是清楚,這是禮節,是冰雪族對待很是尊貴的人所行的禮,在聽到他叫自己的稱呼,修斯就明白他是認錯人啦,把自己認為是“典祭使”。

雖然修斯不知道“典祭使”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但是這卻是很好,自己算是成功的進入到冰雪族的部落。

“並不是很辛苦,隻是稍微有些的耽誤。”修斯很是客氣的說道,雖然沒有人清楚具體的狀況,但是修斯卻是做出粗略的判斷,他所救助的那人是“典祭使”,但卻是因為某些的原因被冰雪所凍僵,這的確是耽誤些時間的,修斯這樣說的話卻是能夠讓自己變得更加的真實,事情變得更加的合理,而且修斯現在還不知道如何的去接腔,誰知道他們有沒有暗號,當然這可能不至於,但是修斯卻是不能夠不謹慎的。

“哪裏哪裏,離聖典還有段的時間,現在還是能夠趕到的。”冰錚很是客氣的說道:“還不知道該如何的稱呼你?”

“冰琮。”修斯沉聲的說道:“你是?”

“冰錚。”冰錚恭聲的說道。

冰雪族的男人都是姓冰,女子都是姓雪,這卻是沒有任何的疑惑的,因為傳說冰雪族就是掌握“寒冰”的冬將與掌握“雪”的雪茵的後代。他們都有著能夠融合“冰”與“雪”的體質,那就是冰雪體。

就像是朝廷有著皇室與臣民,上麵所說的都是很是普通的冰雪族,而掌握冰雪族的掌權者,就是所謂的皇姓,他們都是複姓“冰雪”。

現在冰雪族整個族群的掌權者,冰雪族的祭祀,虛無境的強者,冰雪無敵。

修斯對冰雪族是有著一定的了解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修斯向來不喜歡打沒有把握的仗,對於自己所回答的,修斯先前就是有著考慮的,自然是滴水不漏,冰錚自然沒有任何的懷疑。

等走到近處,修斯自然是把那些人的行為都看在眼中,但卻是很是明知故問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當然是修斯故意這樣的,因為自己所救得那人的實力並不是很強,要不然的話就不會被冰雪所凍僵,修斯要是早就發現他們的話反而讓人感到很是奇怪。

“這些天極北地區不太太平,大家都有些敏感,這沒有事情的。”冰錚解釋說道,然後回頭很是嚴肅的看著他們,道:“還不都給我回去,讓出道路讓‘典祭使’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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