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有些訝異,隨後便是啞然一笑。
“南宮姑娘多慮了,剛才我並沒有責怪南宮姑娘的意思,我修斯雖然氣量不大,但是就剛才那些事情的氣量還是有的。”
修斯這玩笑般的話語不由讓南宮雪更是心頭內疚,心頭的悔意更深。
“你近幾日在穆家好好休息幾日,你何時想要對南宮家族采取舉動告訴我便是。”
修斯說完便是轉身而去。
南宮雪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此刻的修斯已然是踏‘門’而出消失不見。南宮雪張嘴良久最後隻得默默地坐回到了茶桌前,腦中不斷想著剛才發生之事。
南宮家族,南宮遠此刻聽著來人的稟報神情很是怪異。
“吩咐下去,密切注意穆家的動向,一有機會絕不留情。”
南宮遠心頭尋思良久便是麵‘露’冷光,沉聲說道。
“是。”
那人領命正要轉身而去,怎想南宮遠此刻又是叫住此人。
“等等。”
那人神情一愣,轉身便是疑‘惑’地看著南宮遠問道。
“家主,還有何吩咐?”
“記住這件事情隻得暗中進行不要在家族之中宣傳出去,如有走漏消息,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辦。”
南宮遠說道此處麵‘色’就是一寒,雙目‘露’出凶光。
那人一見南宮遠此神情目光不由身子一顫,噤若寒蟬般地說道。
“屬下明白。”
回話之後便是身子微有顫栗的離開。
南宮遠見那人離去,凝神良久。
“終於‘露’麵了,這倒是好,免得我耗費那麼大心裏去找你,不過這也別怪我無情,既然你會朝歌來了,那麼你我之間便是死敵沒有親情情分而言。”
南宮遠喃喃說道,眼中凶光更盛。
“爹。”
南宮遠正暗自尋思自語,這刻南宮翰聲音便是在‘門’口傳來。
南宮遠神情一愣,隨即便是喚道。
“進來。”
對於南宮翰雖然修為在甲悅那些人當中也是佼佼者,然而,對於現在的南宮翰的修為南宮遠顯然很是不滿意,但是有一點卻是南宮翰的最大優點,那就是南宮翰不會像那些大家族的人一般憑借著大家族的勢力而強行硬拚而後就讓家族收場,南宮翰極能分析雙方情況,從而做出對自己最為有利的判斷,以免造成更加難以彌補的後果,當初麵對修斯便是如此,在修斯實力明顯高於自己的情況下自己落敗南宮翰並不靠著家族強撐麵子而說些家族怎樣之類的話,他會忍住這口氣,以等待最佳的機會,這種人才是最為危險的人物。
“何事?”
南宮遠看著眼前這個唯一的兒子,不由淡淡地問道。
“爹,幾日前我與你說的那人你查到此人了沒有?”
南宮翰今日還是為著當日所遇見的修斯而來。
“怎麼?你想報複?”
南宮遠看著兒子聲音依舊冷淡,似乎絲毫不帶感情一般。
“爹您還不清楚我的‘性’格,沒有完全的把握我是不會想那些蠢貨一樣行此舉動的。”
隻見南宮翰神情冷笑更是邪異地說道。
南宮遠不由微微點了點頭,顯然對於南宮翰的這點表現很是滿意。
“嗯,既然這樣你也不要多問,總之在你修為沒有達到劍聖境界之前不要去招惹那人,盡量避免與之發生衝突,不過我聽說慕容家族的那個小子從東陵回來一段時間了,現在正在甲悅學院,我想你應該已經見過他了吧?”
“您說的是慕容墜?”
南宮翰不由神情一凝說道。
“嗯。”
南宮遠點了點頭。
“不錯,我的確見過此人了,其實當日我遇上那人之時慕容墜就在場。”
原來,那日南宮翰隻注重講述修斯此人卻似忽略了一邊的慕容墜的存在,今日經南宮遠這麼一提醒便是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慕容墜與那人是一夥的?”
南宮遠神情微微一變說道。
“我想應該是的,當日我去的時候就見著他與那人待在一起了,顯然他們是認識的。”
南宮翰一五一十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