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博心頭尋思著,眼神極為警惕地看了看南宮遠,卻是沒再吱聲。

南宮遠見南宮博沒有言語,麵‘色’再次沉了下去。

“今日我與你們說明南宮雪的身份,在往後的找尋過程之中,你們務必要將大哥的唯一血脈好好帶回來,知道了麼?”

南宮遠此刻正襟危坐,卻是將剛才所發生了一切都是拋在了腦後,沉聲吩咐道。

眾長老先是一愣,但隨即便都是紛紛應聲領命。

南宮博此刻心頭可是對於這個已經占據家主之位十幾年的南宮遠疙瘩再次逐漸的升了起來,自然,對於當初與南宮陵相互製衡的南宮遠來說,他豈會全心全意將南宮雪接回南宮家族,至少在南宮博這裏來看,這點是絕對不可能的,不說南宮遠與南宮陵非同一般的兄弟關係,單說現在的南宮遠的兒子南宮翰便也是絕對不可能,心頭念道這南宮翰,南宮博麵‘色’不由就是一沉,眉目緊皺了皺,幾縷憂‘色’當即便是悄然浮現。

這件事情竟是完全的被南宮遠給擺‘弄’過去,在南宮‘玉’心頭留下的更是寒意,今日的事情對於南宮‘玉’來說卻是一個極為明顯的危險信號,依照南宮遠的‘性’格,這便是說明,南宮遠已經計劃著對南宮雪全麵的動手了,不光如此,這南宮家族隻怕將會有一場巨大的洗牌過程,如此一來,南宮家族的命運卻是如何?南宮‘玉’實在是不敢預料,現在她所能夠做的隻是等,等待著那個最佳的時機。

南宮博等人不久便都是各懷心思相繼離去,南宮賀卻是一直沒有動作,顯然從他的神情之中對於今日南宮遠的舉動充滿了不解與‘迷’‘惑’,之所以等待,隻怕是想要在詢問一二,南宮‘玉’此刻見此情況卻是‘陰’冷的看了看南宮遠,這才離去。

見堂內隻有南宮賀與南宮遠兩人。

“你想問我今天為什麼會這樣做?”

南宮遠似乎早就看穿了南宮賀的心思,當即沒有等南宮賀問及,就是主動說道。

南宮賀微微一愣,隨後麵‘色’嚴肅地點了點頭,顯然今日南宮遠的表現在他看來很是不足以讓自己滿意,今日的事情擺明了是在給南宮博製造機會,好在還有自己這個陣營力保南宮遠,如此一旦真出了什麼岔子,隻怕他的利益也會隨著南宮遠的今日舉動而遭受到巨創。

三日之後。

皇城之內,子辛今日依舊沒有早朝,兩年來,子辛的‘性’子是完全的發生了變化,就是子辛也是心頭不明所以,雖然偶爾能能夠清醒那麼一時半會,可是見著身邊躺著的‘女’人之時,仿佛就是會產生一股無形的魔力一般,那半刻的清澈心明頓時會再次‘迷’茫沉淪。

蘇妲己依舊平息睡著,子辛凝神良久,心頭矛盾不已,然而,似乎一切都是枉然。

“稟報帝王,劉雲哲在外請見。”

此刻偌大的寢宮之外傳來了護衛的高呼之聲。

子辛一聽,神情一凝,心頭當即便是所想,緩緩穿好衣物,沒有忍心將‘床’上的蘇妲己給吵醒。

“命劉雲哲到禦書房候旨。”

禦書房內

如此君臣兩人之間的秘密談話似乎已然是久違,劉雲哲對於現在的子辛,這個曾今自己敬重的南商帝國的君主,卻是在短短地兩年之內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相互沉默,子辛最終還是打破了沉寂,這種氛圍對於子辛來說也是極為的不自在,與劉雲哲從小便是主仆關係,他對待劉雲哲可以說已經是超越的君臣關係,或者說是超越皇族界限的兄弟也絕對不假,子辛凝視著跪拜在地的劉雲哲,沉聲說道。

“雲哲,可查到公主現在何處?”

劉雲哲被子辛這麼一問,當下便是全身一動,似乎有些忌憚一般,這種感覺還從來沒有一過,以往對於子辛這個君主忠心耿耿的劉雲哲並不忌憚任何的生死,畢竟,兩年前的子辛對於劉雲哲來說,即便是為其死了那也是無憾,然而,現在的子辛給予自己的感覺卻是,自己的‘性’命會葬生於其手下一般。

“回稟帝王,已經查到。”

劉雲哲稍稍一愣,便是允聲說道。

“嗯,那公主現在何處?立馬遣人將公主接回皇城來。”

子辛雖然這兩年極度的墮落,然而,畢竟為君再者久遠,那股君主之風卻還是建在,如不然,依照現在子辛的功績,隻怕難以震懾那些朝中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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