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竹乃是一聰明‘女’子,雖然不知道為何修斯會有那般舉動,但是一種隱隱的心頭感覺修斯似乎是在剛才有什麼事情才是。

“這小子。”

姬發見著修斯進了房間,不由就是苦笑著罵了一聲,將子竹拉了拉,兩人又是相坐而下。

“剛才你朋友似乎有什事情要問我。”

子竹心頭疑‘惑’,尋思,沒有什麼頭緒,這時候就是問道身邊的姬發。

“嗯?”

姬發當即便是一愣,看向子竹,又是回過頭去看了看已經進入房內的修斯,“有事情?他會有什麼事情問你?”

“不知道,但是剛才他明顯頓了頓,顯然心頭有事。”

子竹也是想不明白,卻也是皺眉搖頭說道。

“嗬嗬,那也不能夠說他有事情要問你啊。”

姬發顯得很是不以為意,與修斯在玄‘陰’穀界之中相處了那麼多年,自是知道修斯的個‘性’。

“這是我們‘女’孩子的一種直覺。”

子竹當即顯得有些不服氣道,根據子竹自己的感覺來說,修斯剛才定然是這樣想的。

姬發顯然不想在這件事情之上過多的討論下去,修斯心頭又是,若是會說出來,其他人根本就不需要去問,但是他不想說的,即便是跪地上磕上一百響頭也是沒有絲毫的作用,那就是修斯為人處事的原則。

“直覺?我不知道直覺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就是這樣子的人,他可能真有事情要問你,但是既然沒有說出來這說明他不想說出來,至少是在現在還不想說出來,你若是好奇,我勸你還是不要好奇心太重,要不然你在這小子麵前可是會碰一鼻子灰的,他可是不管你是‘女’人還是男人,反正他會一視同仁,這就是他的原則,哎呀,相比較這小子反觀一下我,那可是懂得人情世故多了,你說是不是。”

姬發說著便是有些無賴地笑著看著身邊的子竹。

子竹心頭一愣,不過隨即便是因為姬發接下來的話語而眉目大瞪,一雙水靈的眉目在夜中竟是如同燈籠一般睜著威脅掃視著此刻壞笑著的姬發。

修斯稍微平息了一下體內氣息,仰躺在‘床’上,雙目微微一閉,腦子當中當即便是回憶起了子悅的模樣身影,嘴角就是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充滿著柔動,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發自內心關心愛護的柔動。

不過,就在剛才,修斯卻是心頭的確有些問題想要詢問那個也是姓氏為子的子竹,然而,心頭轉念一想卻又是覺得不妥,當即便是打消了心頭之念。

“小悅究竟與這南商子氏有何關係?”

修斯心頭默默念叨著。

今晚雖然因為姬發想要自己撂屁股走人而讓自己前去震場子這件事情心頭很是不爽,可是這次雖然沒有盡興,可是對於修斯來說卻是有著另外一點收獲。

方才與劉雲哲鬥法之時,雖然沒有使出真本事,但是那龍騰鎧卻是使得修斯狐疑那十七年前出現在南商同樣適用這麼一招的人究竟是何人?難道真的是龍陽?而一旦自己的這個推斷成立,那麼子悅的身份卻是有著另外一重不為自己所知道的身份,然而現在修斯還不敢十分確定這其中的過程,當下便是深呼吸了一口,腦中頓時一陣空明,這麼恍然之間竟是進入了內息之境。

翌日。

穆‘露’早早就是來到修斯與姬發所住院落,當然這跟隨而來的還有子竹,昨夜姬發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心思才讓這丫頭從夢中‘迷’糊醒來,子竹雖然與姬發的關係非同一般,但是現在若是讓子竹與他同時居住在一間房屋之下,卻是怎麼也是不行,畢竟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姬發不得不去照顧,雖然他認為並沒有什麼,可是他可還得為子竹考慮一二,要不然他也實在太對不起人這個稱號了。

穆‘露’昨夜睡意很濃,顯然姬發將子竹塞進她房間之時她還是在大腦半癱瘓的狀態下同意下來的,而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怕她也是並不知道,要不然今天早上醒來見著身邊熟睡著的子竹卻也是不會發出那般驚訝的聲音,當然這一切都是已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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