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見著姬發目光看向著一個方向,心頭便是明白,當即就是不再理會姬發,悄悄走開了去。

姬發身子微微一動,就是向著那身影緩緩走了過去。

‘女’子顯然已經是完全的沉浸在了此刻的酒意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身後已經悄悄走過來的姬發。

姬發此刻來到那‘女’子身後,隨即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桌子旁邊。

“你一個‘女’孩子喝這麼多久幹什麼?”

姬發剛一坐定,見著那‘女’子麵貌不由就是將‘女’子手中的酒杯給強行搶了過來,淡淡地說道。

姬發搶過酒杯,卻是緊接著就是往那酒杯裏頭到著酒水,隨即一口就是喝了下去。

“你找”

‘女’子本來就是有了幾分醉意,見著有人竟是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給槍了過去,當即就是心頭一怒,正想要怒聲質問,卻是見著身邊坐著的姬發,當下神情就是完全的給愣住了。

‘女’子看了良久,緊接著卻是使勁的擦了擦眼睛然後再次看著身邊的男子。

男子此刻又是喝了幾杯酒,見著‘女’子神情,不由就是微微笑了笑。

“怎麼?兩年不見就是不認識了?”

“真的是你麼?”

‘女’子此刻莫名的流出了淚水,視線瞬間就是模糊了起來,看著身邊的姬發顫聲問道。

“今日怎麼沒有去穆家?”

姬發沒有理會子竹的問話,卻是如此問道。

子竹一愣,當即麵‘色’之上就是顯出幾分疑‘惑’之‘色’,可隨即就是麵‘色’一展。

“你怎麼知道的?”

子竹輕聲問道,雙手也是在眼角之上擦了幾把。

此刻視線清晰之下,見著姬發俊逸的麵龐,不由微微笑了笑,然而這般笑容出現在今日子竹臉上卻是有些別扭,這種笑容似是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展現過這般笑容一般,此刻有些很是生疏。

姬發見著子竹的笑容,當即就是一愣。

“我今日到了穆家,穆‘露’告訴我的。”

姬發這刻又是回過神來就是說道。

子竹微微點了點頭,神情之中顯得極為的猶豫。

“怎麼?今日為什麼沒有去了?我可是在穆家等了你一天。”

姬發見子竹神情滿是猶豫,不由又是問道。

“本打算晚上不回去了,然後才去穆家的。”

子竹微微低了低頭,輕聲敘述道。

姬發一聽,不由就是微微一愣。

“你乃是南商帝國的當朝公主,怎麼能夠晚上不歸皇城,玩意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這帝國上下怎的是好?”

姬發這刻神情微微一淡,就是說道。

姬發之言雖然似乎是在關心著子竹的安全,可這在子竹聽來卻是完全不是那個味道,姬發的語氣略帶著幾許的嘲諷之意。

“對不起。”

子竹心頭雖然聽著姬發此言很是難受,這刻眼神之中莫名的湧現出了一股勇氣一般,看著姬發就是說道。

姬發再次愣了愣,今日子竹給自己的不同以往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起初的笑容的生疏,這刻竟是與自己說對不起,這似乎很是不符合子竹的‘性’格才是。

“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是為了當初你沒有跟著我離開朝歌然後後悔了?”

姬發這刻又是倒了一杯酒,語氣依舊的說道。

子竹聽著姬發語氣似乎顯得幾分疏遠,心頭就是一顫,目光不移分毫的看向了姬發。

“對不起,姬發,雖然不知道這兩年之內你究竟受了些什麼樣的苦,但是兩年前的事情的確是我王兄做得不對,我代他向你致歉,好在你們都沒有事情。”

子竹見著姬發沒事,心頭自然是大為舒心,由此自然而然的想著姬考定然又是安全的才是。

姬發一聽,不由就很是驚異,在姬發向來,這子竹定然是不知道兩年前的截殺事情,因為子辛是絕對不會告訴子竹這件事情的,可是子竹這番話中卻又是明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道歉?哼,倘若你認為你代表著你們子氏一族道歉,告訴你,你還沒有這個資格,當年的血債,定然要用血償,從你兩年前沒有答應跟著我離開朝歌就是注定了我們兩人處在了對立麵上,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當年我與你說的那些話吧,將來一日我定然重發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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