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入宮這麼一段時間來倒是知道子辛的一些習慣,當即便是說道。
“嗯,我們現在就去禦書房。”
蘇妲己說著便是緩緩起身。小柔一見連忙上前而去。
劉雲哲這刻已經不再禦書房內與子辛彙報昨晚事情,而是換做了比幹。
子辛對於比幹卻是向來都是不滿,然而,比幹在朝中上下位高權重,卻是使得子辛拿其沒有辦法,因此,越是這般,比幹的存在對於子辛來說越就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帝王,臣想請教帝王一個問題。”
比幹從子辛的神情之中似乎是端詳出來了些許,隻見比幹神情依舊,卻是沒有絲毫表‘露’在神情之上,出聲便是問道。
子辛本就是對於比幹極為的不耐煩,此刻聽著比幹之言,當下便是甩袖說道。
“親王有何事情但說便是。”
子辛語氣之中沒有些許的善意,目光也並不是注意著此刻的比幹,卻是桌案前的那一堆臣子們的奏折。
“帝王可否還記得當初臣與帝王說的蘇氏之事?”
比幹卻是顯得不急不慢,也是絲毫不在意子辛的此刻的態度,卻是問道。
“嗯?”
比幹這一席話下來,當下便是使得子辛不由一愣,腦中便是回憶起了比幹當初與自己說的那番話,這才心頭一明。
“親王所指是蘇護領著蘇氏一族趕來朝歌當日,親王所言?”
子辛這刻卻是問道。
“嗬嗬,可見帝王還是記得的,不錯,臣說的正是那件事情,隻是不知道帝王作何想法?”
比幹對於子辛此刻的表現似乎有些滿意,當即便是笑了笑說道。
“何想法?現在蘇氏一族將先祖帝王的親筆手諭都已經上繳,對於我們皇家來說,蘇氏的護身符已經沒有了,對於這樣一個蘇氏一族,往後隻要嚴加監管,卻是成不了大氣候的。”
子辛這時候卻是顯得對於在蘇氏一族的問題上喝很是不在意。
豈料,子辛這麼一番話下來卻是使得比幹麵‘色’當即就是一變。
“帝王的意思是想要將蘇氏一族就此放過,讓其回到冀州去?”
比幹這刻察覺到了意思不妙,便是問道。
“正有這番打算,現在我已經冊封了蘇護之‘女’蘇妲己為國後,怎麼說這蘇氏一族現在也是皇親國戚,難道我們自家人還要危難自家人不成?親王想必也是這麼想的才是。”
子辛說著便是將這話給比幹推了回去。
實則子辛之言卻是有著兩層意思,一則是他不想再繼續危難蘇氏,況且這麼長時間來,這蘇氏一族似乎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威脅,二則,是想要借此話題提醒比幹一二。
比幹在朝中‘交’際這麼多年,卻是自然‘精’明地很,一聽便是明白了子辛的用意,卻是心照不宣。
“自是如此,可是帝王可否知道臣當初為何要讓帝王將蘇氏扣押在朝歌?”
比幹麵‘色’稍稍一變,又是問道。
“這點卻是隻有親王你自己清楚才是,我卻是怎的知道。”
子辛說著便是強行擠出來了一些笑容。
對於比幹當初的做法子辛多少還是采納,可是子辛直到現在卻還是不明白,為何這比幹對於蘇氏一族卻是這麼的放不下心來,難道其中還有深意不成,不過這麼一段日子的消磨,漸漸的將子辛心頭的這點想法給逐漸的打磨幹淨,就是現在比幹重新提及了此事子辛卻是沒有怎的反應,子辛現在完全將比幹定義在與那些在朝中彈劾蘇氏一族的臣子們一樣都是在覬覦著這蘇氏一族在冀州之地的利益使然。
“臣本以為帝王能夠明白臣的用心,可是如今看來,帝王並不明白臣的用意。”
比幹聽著子辛這話,心頭已經是完全的明白了過來,不由淡淡地說道。
“親王這話卻是何意?不妨與我說明。”
子辛並不在意比幹之言,隻是戲謔地說道。
“帝王,臣的用意便是想帝王能夠進一步地‘逼’急蘇護,隻有‘逼’急了蘇護才會有真正的結果的。”
比幹這話一出使得子辛更是心頭滿是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