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想你破壞我們家族的利益,但是為了沉香的幸福,我還是提醒你一下,沉香三年後就將遠嫁北奴國,於赫連家族的大公子赫連齊允完婚,倘若你還是個男人就應該放棄以前那些我所不了解,現在也不想了解的事情,沉香隻是個女子,她承受不了那麼多,我看的出來她對你的心思,你將那麼一個壓力自私的丟棄給沉香,你認為你是對的?”皇浦羽翔雖然聽著修斯說十幾年前幾個字時,就是疑惑,但是此刻也是沒有細想,說罷便是歎聲離去。

本想著,這次能否笑出修斯這小子對自己的防備之心,豈料,卻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完全的搞砸了。

修斯一聽,卻是不動聲色,目光緊盯著皇浦羽翔拉開房門而去。

門口此刻已經逐漸平息戰士的妹喜和歐陽詩詩卻是並沒有注意到之前屋內的事情,此刻見皇浦羽翔麵色極為不善的走了出來,並沒有和自己二人打聲招呼,卻是已經離去,當即竟是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隨即又是相互搖頭,愣了半天,這才注意到屋內此刻臉色很是不對的修斯,當下便是打垮著步子走進了屋子。

歐陽詩詩是一根筋,即便如此,卻還是氣憤先前修斯那般快速開門關門的舉動。

“死臭小子,你為什麼不開門,啊?”歐陽詩詩張口就是臭小子。

妹喜卻是察覺到了修斯此刻的一異樣,知道,自己再和這歐陽詩詩一般,那麼下場是悲劇的,結局就是淒涼的。

修斯一聽,臉色更是難看,然而,歐陽詩詩卻是沒有一絲覺悟,正想要再出聲質問,豈料,修斯突然就是大喝了一聲。

“滾。”

這聲驚天一喝,頓時就是將在場的妹喜和歐陽詩詩給嚇蒙住了,歐陽詩詩卻是愣愣地看了看修斯,良久,那雙眸子卻是霎時間水霧頓現。

她可是從來沒有沒被別人這樣吼過,就算是修斯這小子常常壓著自己,以前也是沒有這般過,就是那一拳自己也隻是記恨了那麼幾天而已,然而,現在修斯的舉動著實是嚇著自己,心頭頓時就是委屈,沒有應付過這種情況,當即便是一捂麵孔,便是哽咽著跑開而去。

修斯此刻見歐陽詩詩哭著離開,卻是心頭微微一抽,這才醒轉,暗罵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眼神之中卻是帶著歉意,然而,並沒有想要追出去,事情已經這般,解釋,也沒有作用,再者,自己並不像解釋什麼。

“妹喜,你也走吧!今日我有些不舒服。”修斯此刻轉身對妹喜說道。

妹喜本還是在震驚修斯的這般舉動,心中揣測著,修斯這究竟是怎麼了?認識修斯這麼長時間來,這般行為還是第一次?

聽修斯語氣很是不好,妹喜也是知道,現在自己若是強行留下,隻會讓修斯更加反感罷了,於是點了點頭,看著修斯本還想著說些什麼詢問的話,但是修斯臉色卻是在提醒著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暗自搖了搖頭,卻也是默默地裏去,但是妹喜想必叫歐陽詩詩的情況來說,卻是好上不少。

赫連齊允已經回去,此刻卻也已經是深夜,淡淡的月色,透析著點點寒意,那麼微不足道的光芒,此刻更顯得無力而無奈。

皇浦羽翔沒有絲毫的睡意,屋前的院落不知道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來坐過了,總之已經久的自己沒有任何記憶了。

單手撐著香腮,冰涼的月光拂過她那絕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顏,月色之下卻是讓人神傷不已。

心頭此刻久久縈繞著齊允今日的話語,微微歎息,但願赫連齊允能夠說服赫連家族的家主,要不然,自己還真是...

正想著,卻是心頭猛地一緊,月色之下那絕美容顏卻是突顯激動,那份沉寂的俏臉此刻頓生氣色。

“你終於肯來了...”雙目水霧迷蒙,望著籬笆之外那若英若現的身影,哽咽顫抖著說道。

那身影久久沒有出聲,隻是那般站著,沒有絲毫動靜。

“你為什麼不肯說話?”皇浦沉香見那身影遲遲沒有吱聲,再次哽聲問道

“今日,你大哥將一切都告訴我了。”此刻,卻是見那身影淡淡著說道,然而,卻不再是以往那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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