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刻鍾過去,兩人卻依舊隻是那樣相對坐著,相互品著這其實不知道是什麼茶的茶。

可是?此刻,男人見眼前少年竟是一隻沒有發問於自己,倒是有些奇怪,此刻竟是坐不住了,看著修斯。

“你究竟有何事要和我說”男人問道

“嗬,先生既然心情稍微好轉,那麼小子我就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先生,不知先生能否為小子解惑,當然,先生可以選擇不回答,畢竟,有些問題,可能是先生並不願意回答。”修斯笑了笑說道

男人一聽,便是眉梢微微一沉,暗想著,眼前這少年看似年紀輕輕,卻是說話這般成熟穩重,倒是心頭不由就是一讚。

“隻要我能夠回答的,定然不枉負你這杯好茶。”說著男人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抬起了手中的瓷杯,示意這修斯說道

修斯那會不明白此人舉起茶杯的意思,這男人雖然是喝了自己的茶,但是心中定然是不想欠自己的,這才這般說,以茶換他的回答,不過這般一來,倒是修斯自己賺了,心頭微微苦笑。

“先生乃是朝中官員,想必,今日百姓表現不同尋常表現定然是看出來了幾分,所以,小子想要請問先生,這鄧地百姓為何這般恐慌來回匆忙不已?”修斯當即就是發問道。

男人不由就是愣了愣,看著少年,此刻臉上卻是微微一笑。

“看你年紀輕輕卻也是有這般眼力,將來定成大事。”男人笑著說道

“先生過獎,隻是今日之事,想必誰也能夠看的出幾分來,而我隻不過是探了些皮毛罷了。”修斯臉上尷尬一笑,謙虛道。

“嗬嗬,這個問題倒也是簡單,隻是...”說著男人想著雅閣門口看了看,神色有些擔憂。

“先生不必擔心,這間雅閣,我已經叫人不要前來打擾。”修斯見男人神情,心頭清楚,當即就是說道

男人一愣,苦笑了笑。

“今日之事,卻是和三日之事差不了幾分?”男人淡淡說道,聲音也是壓低了幾分。

“難道這桀帝王又是屠殺百姓不成?”修斯一愣,麵色不改的問道

“非也,卻是今日朝中兵部侍郎,李侍郎被桀帝王擊殺所致。”男人敘敘說著,聲音再次低了幾分,此後,見修斯聽得出神,索性就是將今日在朝堂之上所發生之事細致的給修斯講述了一遍。

修斯聽候,心頭卻是悲怒交加,隻是麵色依常那般,沒有絲毫改變,聽得男人說完便是心頭歎聲不已,這桀帝王的確是昏庸可恨的緊,然而,即便是如此,自己也隻能夠是心頭暗恨著不能夠受人此昏君,再者聽這男人所說,那桀帝王是大劍師的實力,這樣一來,即便是自己應付起他來,還是沒有十全把握,隻得恨恨不已。

“敢問先生尊姓大名。”修斯見男人恨恨地說完,提及到那被屈辱而死的李侍郎又是想起了那自己親眼所見關丞相被分屍的場景,眼角竟是微微濕潤。

“我乃是東夏帝國世襲爵位虞氏義門之後,虞宗石,隻不過,哎,自從天啟帝王之後,這雨澤帝王卻是大肆排擠我虞氏義門,至今,我虞氏義門幾經大變,早已經是衰落不堪,現在也隻剩下我這義門一後。”說著男人竟是再次端起修斯斟好的茶杯,一飲而盡,如同痛飲烈酒一般,十分解千愁,也似是要將這滿心的怨怒不甘給喝個幹幹淨淨。

此人正是從朝堂之上失神離開的虞宗石,幾日前的關龍逢被分屍致死,今日的李侍郎更加的可悲可怕,卻是被處以宮刑**,這般之下被桀擊殺,知道修斯見其,這才請到此處以求詢問一二。

“虞氏?”修斯一聽便是眉頭微皺,對於虞氏義門他倒是知道一二,話說虞氏義門中的虞思卻是協助少康帝王將東夏帝國治理的何其輝煌,而虞氏一族代代忠良,卻不想,今日落得這般地步,當下心頭一歎,卻見男人還在神傷不已。

“先生莫要過於悲傷,大凡世間萬事萬物都要經過盛衰之理,盛極而衰,衰極而盛,這是天地間亙古不變的定理,再者,如今的東夏帝王卻是這般的昏庸,這已經是一衰敗跡象,昏君之日自然也是不會長久,隻是先生,這般在朝中為官,戰戰兢兢,每日提心吊膽,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先生何不退隱田園,享受一方獨自世間不也是很好,怡然自得。”修斯卻是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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