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此刻是明白了,桀和那兩名侍衛的言語,也是明白了兩名侍衛為何之前會是那般眼神,心中一歎。

李侍郎此刻卻也是明白了桀給自己的懲罰究竟是什麼?當即就是大聲呼喊著。

“帝王饒命,帝王饒命啊。”

然而那桀卻是見此情形,不由就是冷笑了幾聲:“李侍郎,你剛才可是答應願意我怎般處罰與你,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再說,你那東西那般醜陋,留著何用?割,一刀刀的給我割了,哈哈...”桀說著便是大笑著看向了眾人。

“帝王...”

眾人是在不忍心看,紛紛將目光回避之際,卻是聽一聲音高呼而起。

“虞宗石,難道你也想嚐嚐此責罰不成?”桀一見又是這虞宗石,當下憤憤說道,隻是無奈,自己還不能夠動這小子,隻得這樣沉聲威懾。

虞宗石一聽桀的話語,不由就是心頭一個寒戰,暗自吞了吞口水,但是此刻見著那李侍郎神情,不由就又是心頭一橫。

“帝王,自古男子士可殺不可辱,這般對待李侍郎,若要是傳入民間,隻怕是民心盡失啊帝王,望帝王三思啊。”虞宗石高呼道

“哼,我乃東夏帝國主宰,他們既然是東夏帝國的子民就應該是臣服於我,屈服於我,我所做何事,他們又豈能有權利幹涉於我,虞宗石,倘若你執意要給李侍郎求情說話,那麼就別怪我不顧及你祖上虞氏之功德,再者,這李侍郎適才滿口答應於我,一切全部是聽命於我,無論怎般處罰與他。”桀大盛說道

虞宗石一聽,心頭就是一凜,心道今日這李侍郎定然逃脫不了這般命運,心頭猛地一酸,之前的關龍逢關丞相,就是連今日的李侍郎,一直唯唯諾諾的李侍郎竟然也是這般受此屈辱,心頭多少不甘,然而這一切都是回天乏力。

“割。”見兩名侍衛一直沒有舉動,當即就有事大喝一聲。

那兩名侍衛本想著這虞宗石虞大人能夠勸阻住這君主,豈料,一切都是徒然,這般被桀大喝之下,哪裏還敢有所遲疑,卻是按照那桀的旨意,紛紛用手中匕首,一刀一刀的割下。

李侍郎本就是聽著虞宗石勸阻無效,已經心中死灰一片,知道此刻自己是此劫難逃了。

令人心寒戰栗測痛呼聲瞬刻襲向了眾百官耳中,眾人卻是麵色一變,心頭也是如同身受,想著那匕首這麼一刀刀的是割在自己那不堪之地,又是怎般感受?隻怕是看著那匕首擺出他們就已經嚇得昏死了過去。

趙梁此刻臉色也是大變,暗想著,這桀的心思是在是難以捉摸,不由心中擔憂了起來。

李侍郎是痛昏過去又是被桀命人將涼水給澆醒過來,接著再割,這般之下,李侍郎那性命早就已經是去了一大半了。

“帝王,已經割完。”那兩名侍衛聽著李侍郎的痛呼聲可是比那百官更加心中戰栗。雖然他們是修煉鬥氣之人,然而那修為較低,卻是被這李侍郎的殺豬般地痛呼之聲驚得心神震動,幾乎就此廢掉修為。

“嗯。”桀卻很是鎮定地看著那再次昏死過去的李侍郎,笑了笑:“很好,你們且先退下。”

“是。”兩人不由全身一鬆,險些就此癱倒在了地上。

兩人連忙允命下去,身子竟是走起來一搖一晃,有些起伏。

桀再次名人將李侍郎給澆醒,李侍郎臉色煞白,神誌有些迷糊。

“哈哈,李侍郎,今日這番戲端的精彩,往後更加期待著李侍郎更多精彩表演,好讓在場百官一飽眼福,是不是。”桀說著便是看向了眾人。

“是啊是啊。”那些人是生怕這桀找上了自己,連忙說道,心中卻是兔死狐悲一般感受。

李侍郎此刻神誌稍微好轉一點,看著龍椅寶座之上的那個身穿黃袍的惡魔,雙眼殺紅,下體傳來陣陣痛感,頓時一股無可彌比的男人的屈辱之感傳來,此刻他已經忘卻了家眷,心頭有的隻有恨,無盡的恨,這一切都是這惡魔所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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