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酸了,不酸了。”修斯還真是有些不寒而栗了,連忙滿口應答著。

他倒是習慣了刁蠻地歐陽詩詩,卻是很不習慣這樣一個比女人還女人的歐陽詩詩,一下子還真是難以接受現實的殘酷。

“要是還酸的話,我就給你揉一揉,我可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歐陽詩詩這話本還是低著頭紅著臉,但是這最後半句卻是突然俏臉抬起,怒視著修斯,那態度語勢不容修斯質疑她的話是否屬實,隻是見修斯啞口無言,震驚莫名,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己,當即卻又是嫣然一笑,歐陽詩詩不知道,她這前後的表情態度極為的突兀。

“今日這白癡女究竟是唱的哪一出?”修斯大嘴張開好半會,這才好不容易憑借外力使其收攏。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是什麼失信的人,再者,對於你是不是個說話算數之人,我從來沒有關心過,好了,今日我還有事,記住,以後我沒叫你,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修斯急於離開,但是還不忘提醒這歐陽詩詩,意思很明了:以後離老子遠點,最好不要再在我視線底下晃悠,你不煩我還嫌頭疼呢。

修斯說著正自轉身,想要離去,豈料,這轉身之際,卻是見不遠處地妹喜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那裏,當即心頭暗自歎息,見美眸滿是水霧地隔遠著看著自己,知道,方才一切她都看在眼底,然而就是自己這麼對望過去之時,卻是見妹喜轉身奮力跑離開了。

修斯心頭不由有些訝異,本以為這丫頭不來找自己了,誰想,原來這丫頭還是沒有忍住,但是見這般場景,修斯不由就又是暗自悻悻然。雖然見妹喜那般神情,心知定然不是好受,隻不過,這樣對於妹喜來說也不是沒有好處,索性也是不去追上,免得以後誤會更深了才是。

“哼,我可是從來不失信於人的。”修斯這刻正心中暗自揣測妹喜地事情,卻不想這歐陽詩詩突然就是火藥桶一般,恨恨地說道

修斯本想著,這歐陽詩詩終於是元神歸位了,卻不料,這下還沒有回上一兩句,隻見歐陽詩詩是給自己甩下這句話就也是擦肩而過,翩翩然離去。

修斯暗自苦笑,連一個表現的機會一給自己。

但見歐陽詩詩總算是離開了,倒也是樂的自在,希望以後這些個女人都要永遠消失在自己麵前才好,那樣自己就是神清氣爽,氣自閑了,擺了擺手,也是轉身離去。

他可不敢繼續待下去,指不定待會還有什麼難纏地人或者是極為不想見到的人物來了,那可就是後悔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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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詩詩你個臭女人,臭女人,居然敢那樣和修斯...?”

妹喜是滿目水霧地跑回到了房間,不斷的嘴中咒罵著歐陽詩詩,做一個臭女人右一個臭女人,那般神態憐人卻又是有趣地緊,滿是一個小怨婦一般。

妹喜本來是想著,這幾日還是不要去找修斯,誰想,這才忍了兩日之久,還是沒有耐得住心中滋味,一日不見修斯心中就是空蕩蕩的,雖說這文院文人書生不少,其中不乏比修斯好的,但是,妹喜知道自己隻怕是對修斯鐵了心了,這才又跑到鬥院來,豈料卻是見到了剛才那般場景,修斯拉著歐陽詩詩的手,歐陽詩詩俏麗惹人憐的垂頭紅臉不說一句話,這般之下妹喜怎般得了,原本是有些激動的芳心頓時就是跌落到了低穀,隻是妹喜今日沒有上前和歐陽詩詩對峙,因為隻有一個,那就是修斯在場。

隻是,妹喜卻是將這一切的過錯推究到了那歐陽詩詩的身上,心中還暗自揣測著,歐陽詩詩那個臭女人定是故意向著自己示威才是,這般自己和皇浦沉香住在一起之後,她是每日都要來這裏“簽到”,很是勤快,但是每日來總是免不了和自己的口舌之戰,這麼幾日下來,妹喜也是知曉,這個女人嘴皮子相當不行,想要動手卻是礙於皇浦沉香地一邊拉勸,沒敢動手,所以,每次都是被自己氣得鼻腫臉紅的,但是歐陽詩詩就如同萬年長壽小強一般,屢敗屢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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