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感到這很是不尋常,肯定是有著自己很是不清楚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要不然的話自己不會有那樣的感受的,但是修斯卻是不能夠確定那到底是什麼,現在卻是根本管不了那樣多,隻能夠向著外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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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殲妖族部落。
森羅萬象,層層循跡的深處透著濃厚的詭異,牆壁上麵都是難懂的圖案,荒蕪,荒古,滲人心脾。
皚皚白骨散落滿地,在這種淒涼的意境中更是徒增恐懼,殆盡而食。
圍繞在最中心的卻是充滿著血腥的祭壇,上麵隱隱的還有著血紅的印記,剛幹沒有多久的時間,祭壇的上麵卻是顯露著鏡像,活靈活現的展現在人們的麵前。
而那鏡像中的人卻是那樣的很是熟絡,那正是修斯的身影。
“就是此人殺害我晝殲妖族那樣多的人,告訴墀離他所在的位置,給我殺掉他。”看到鏡像中的人影,圍繞在祭壇上麵的幾人都很是憤怒,很是嚴厲的說道。
“是,祭祀大人。”
“這人到底是誰?看他的行徑根本就不像是要進入暗苑禁地,隻是不斷的殺戮我妖族的人,難道是與我們有仇,是來尋仇的。”站在祭壇旁邊的青衫老者很是不解的說道。
“管他是不是,他既然敢這樣的做就要有所覺悟,我晝殲妖族可是沒有那樣的好欺侮。”剛才冷聲說話的藍衫老者很是憤怒的說道。
“嗯,必須要嚴懲,隻是我卻是很好奇他如何能夠躲避那樣很是稠密的巡邏隊,好像是他事先都很是清楚一般,這卻是不得不讓人很是懷疑,難道他也是篡命師,能夠預先知道。”青山老者沉聲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我們想要推算還需要祭祀聖品,然後通過祭祀壇才能夠推算,但他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手段,他可能是其他的手段吧。”藍衫老者立馬的反駁道,這種事情卻是讓他很是難以信服的,篡命一道可是他們這些祭祀的驕傲所在,畢竟能夠成為祭祀這本身的就說明他們是萬中無一,被挑中的人,祭祀並不是誰都能夠很是輕易的就勝任的,他們的出生日期時間都是有著很是嚴格的要求的。
“雖然你說的是沒有錯,但是你忘掉還有一種可能嗎?他要是有這天機宗的‘篡天演盤’的話,那卻是很有著可能的,要知道天機宗的‘篡天演盤’可是在上次與暗苑閣戰鬥的時候散落啦,流竄在異流空間當中,誰都不清楚那到底在何處。”青山老者說道。
“這就更加的不可能,‘篡天演盤’那可是天機宗的秘寶,天機宗對‘篡天演盤’是有著感應的,要是‘篡天演盤’出世的話,天機宗的那些家夥絕對不會這樣的很是淡定,而且‘篡天演盤’能夠阻擋天機,我們根本就無法的探測出他隱身的地方。”藍衫老者搖頭說道。
“希望是我多想啦,但是不管如何讓墀離殺掉他,搜查一下他的身體就知道啦,到那時所有的一切都很是清楚,我們沒有必要在這裏猜測,我們還是想想如何解除暗苑禁地的禁製,沒想到他們當年還留一手,要不是這裏的禁製出現問題,我們都還不知道在那暗苑禁地居然還封印那樣的一處禁製。”青山老者沒有再過多的堅持,這樣的話說出去他都很是不敢相信的,那畢竟是牽扯到更多的隱秘,隻是想到那種可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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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斯在暗苑禁地外圍卻是眉頭緊鎖,想著剛才的觸動,那雖然隻是瞬間的感覺,但修斯卻並沒有就這樣的忘記,而是很放在心上,隻是修斯如何的再去感觸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修斯隻能夠很是小心,隻要到達外層,那修斯就能夠很是輕易的逃脫,畢竟這裏是晝殲妖族的包圍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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