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然後一腳將光頭男踢開,一個側身躲過綠男的攻擊,以綠男為基點,修斯拔地而起,板寸頭的攻擊頓時落空。修斯飛起一腳將板寸頭和圍攻而來的刀疤男踢到在地,然後一個千斤墜,綠男轟然倒地,修斯拍了拍綠男的頭說道:“原來你這是頭啊?我還認為是帽子呢!”
周圍的人立刻出了唏噓的聲音,以及讚不絕口的稱讚,說修斯身手了得,也難怪,就修斯這個小身板,一人打到了四個如此魁梧的大漢而絲毫無損,可以說是一個奇跡了。人群之中突然擁擠起來,立刻讓出了一條通道,幾名人民警察走來過來,接到居民報警,說是有人鬥毆。
為的那名警察眉毛微微挑了起來,看到修斯便開口說道:“你知道什麼情況嗎?”躺在地上的刀疤男立刻驚叫道:“周教,這小子他毆打我們!一定要好好嚴懲他……”
修斯還沒開口,這名周教又再次開口道:“你毆打他,為何毆打當事人呢?”修斯聽後,立刻火冒三丈,心中無名之火頓時便升了上來,臉上表情卻是不變,說道:“我毆打他?這些人都可以作證,是誰先動的手,我是正當防衛。”
周教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別仗著自己是國家單位的員工,就來這裏耍橫!你看我收不收得服你!”修斯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連張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定罪為毆打他人,修斯強壓住火氣,掏出電話想給片區長打個電話,看看怎麼處理比較合適,畢竟自己沒有什麼經驗。
周教卻是衝了上來,一把搶過修斯的手機說道:“怎麼?還想叫人?給我帶走他!”修斯都有些莫名其妙了,就算是真的犯人也有權利請辯護律師,這個周教連自己打電話的權利都給剝奪了。修斯臉色立刻黑了下來,開口說道:“周教是吧!你這麼做不會太過了吧?”
周教卻是不理會,那四人站了起來,除了光頭男脫臼以外,其他三人倒也無礙,此時正一臉得意的看著修斯,好不囂張。板寸男將光頭男脫臼的臂膀上了上去,光頭男出了悶哼,右手立刻活動自如。兩名協警立刻走上前來,對修斯說道:“不好意思,麻煩配合一下!”
修斯盯著周教說道:“手機還我!”周教走到修斯麵前,眉毛一挑,對著修斯說道:“現在我懷疑你在公共場合鬥毆,惡意傷人,而且還拒捕!”
修斯終於是忍不住了,身形一閃,劈手奪過周教手中的手機,周教的連反應都沒還沒反應過來,手機已經被修斯搶了過去。周教立刻大怒,對著旁邊兩名協警道:“現在多了一條罪名,襲警!抓他回去。”兩名協警有些為難的看著周教,意思很明顯,那個城管連那四個都能放倒,還在乎自己這兩個麼?兩名協警立刻進退維穀了,向前顯然隻是當沙包的了,退後,就要得罪周教,周教這個人心眼極小,十分記仇。
兩名協警立刻朝修斯走離去,對著修斯說道:“兄弟,有話好好說,到局裏說清楚就好!”修斯哈哈一笑說道:“說清楚?你讓我怎麼說清楚?搞笑,襲警是吧?我就襲給你看……”修斯身形一閃,不退反進,兩名協警立刻臉色一變,朝後閃去,修斯雙手各自朝一名協警抓去,最後還是放棄了,收了回來。
周教臉色極其的難看,打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裏頭吼道:“給我調防暴大隊的過來,度要快!”修斯心中在想,再來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不過還是打了個電話給片區長,把這裏的情況給他說了一遍,片區長表示立刻趕到。五分鍾後,兩輛警車疾馳而來,從警車上立刻下來十幾號人。
周教走上前去,對著一名警察說道:“吳隊,你看就是那名城管,估計會點防身術,囂張得不得了,毆打他人,惡意傷人,而且還暴力抗捕,你看怎麼辦吧?”
吳隊眉毛立刻皺了起來,城管局的,而且這個身板毆打他人,吳隊看了看另外的刀疤男等四人的身形,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了,這周教要搞別人也要靠譜些啊,這四人的身板打那個城管,還不是小菜一碟麼?吳隊搖了搖頭,但是周教既然開口了,自己就沒有的必要駁他麵子,吳隊走到修斯麵前開口道:“跟我走一趟吧!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