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那名匪徒,隻看到一道身影從自己麵前閃過,自己正想上前阻攔,突然感覺到了天都黑了,一輛餐車從天而降,狠狠的砸在了自己身上。這名匪徒立刻軟軟的倒了下去,腦子裏唯一的念想就是:“原來他搬著餐車是來砸我的!”餐車裏麵的餐具叮叮當當掉了一地,四周淩亂不堪。原本王曉聖是想讓傻根推著餐車假裝服務員,傻根卻是認為王曉聖讓他拿餐車當武器,傻根都有點想說王曉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偏偏挑餐車當武器,不過知道現在情形緊張,也就隻好服從了,好在自己力氣也大,搬個餐車小菜一碟,於是悲劇就這麼生了。
王曉聖立刻現了駕駛室內有一名持槍的匪徒,這名匪徒十分的警覺,聽到了門口叮叮當當的響聲,就知道大事不好,轉頭就現王曉聖摸了進來,立刻朝王曉聖開槍,王曉聖立刻就地一滾,子彈打在地板上彈射出無數火星。王曉聖躲在了暗處,對著這人喊道:“兄弟,你的同夥已經全部投降了,你還有堅持的必要麼?”
好在這人正好是中國人,還是東北人,一口東北口音賊濃,對著王曉聖喊道:“你就別忽悠俺了,沒有瓊大哥的吩咐,俺是不可能放了這個人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王曉聖大感頭疼,然後從角落裏走了出來,雙手舉過頭頂,示意自己無毒無公害,然後踢了傻根一腳,示意傻根將手舉過頭頂,哪裏知道傻根這驢脾氣犯了,抬腿一腳反踢王曉聖。王曉聖一個趔趔,朝前傾去,也不知道傻根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王曉聖伸手握住那名東北哥們持槍的手,怎奈這東北哥們力氣賊大,愣是朝機長開了一槍,機長出了一聲慘叫,飛機震動了一番,好在的隻是打中了腿部,不無大礙。
就在王曉聖這一愣的時間裏,這名東北匪徒一腳踢開了王曉聖,然後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這名機長腦袋方向,王曉聖立刻便不再動彈,投鼠忌器。傻根卻是在暗自嘀咕:“除了修斯和師傅可以踢我外,別人想踢門都沒有!”
場上形勢十分危急,這名東北匪徒情緒十分的不穩定,王曉聖和傻根連連後退,以此來平複這名匪徒的緊張的情緒,萬一一走火,那麼萬事皆休。機長也是極其的緊張,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了下來,也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疼的,或許都有吧!
王曉聖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名匪徒,一動也不敢動,匪徒也極其緊張,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王曉聖的身上。匪徒其實也不想把機長打死,打死了機長自己也難逃一死,但是王曉聖在步步緊逼,那麼隻好同歸於盡,好在王曉聖投鼠忌器,所以兩人進入了對峙狀態。
王曉聖開始用言語來瓦解匪徒的防備心理,然後趁機奪取槍,但是王曉聖一開口,就被匪徒製止了,匪徒立刻讓王曉聖閉嘴,王曉聖頓時也沒有了辦法。他和傻根倆人大眼瞪小眼,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機長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腿上的傷口一直沒有處理,鮮血直流,在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王曉聖開口道:“兄弟,你看這樣吧!我去找點醫藥品,然後讓他自己包紮一下,否則機長這樣撐不下去的,對你對我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匪徒搖了搖頭說道:“別枉費力氣了,別給我耍小心眼了,要死大不了一起死,讓我老大瓊過來在說!”匪徒態度很堅決,斬釘截鐵,王曉聖心道:“真是一塊臭石頭,又臭又硬!”
就在這個時候,一團黑霧淩空出現,巨大的壓力立刻將匪徒持槍的手給壓了下去,王曉聖心道:“機會!”立刻朝前衝了過去,不過一道身影比之王曉聖要快了很多,這道身影淩空一踢,正中匪徒下巴,匪徒應聲倒下,被這拉風的一踢踢暈。待得王曉聖看清楚這道身影,方才現是修斯,王曉聖心裏鬆了一口氣,朝修斯豎了個大拇指,隨後美杜莎女王和陳水若方才趕來,王曉聖跟陳水若打了個招呼。
修斯對王曉聖道:“麻煩你找個東西幫這個機長包紮一下,要不然他……”王曉聖立刻想起來了,機長還受了傷,王曉聖立刻找來醫藥箱,替機長包紮,處理好傷口後,機長告訴修斯等人,飛機上的工作人員全部被匪徒關在了某間房間裏,讓修斯等人快些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