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籠子內傳來了一陣掙紮之聲,但是不久便沒有了聲音,修斯現從籠子腳下流出一股鮮血,再朝四處蔓延,血腥味衝天。但是這些信徒們卻是置若罔聞,幾名白衣祭祀相繼將幾名信徒送到了籠子旁邊,和先前的景象一般,修斯隻看到了一隻黑色的爪子,其他的一概不知。

這個時候,大廳內不斷從籠子裏傳來野獸咀嚼的聲音,而這些信徒們卻是一動不動,全部都趴在地上虔誠的禱告。那名紅衣祭祀高高在上,看著這些信徒們滿意的點了點頭,似乎對他們的不反抗由衷的感到欣慰。修斯此時也是怒火中燒,這些人表麵說宣傳教義,背地裏卻是用活人來養野獸,真是應了凱文那句話衣冠禽獸。

修斯正想著辦法,突然有一名信徒喊道:“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家中還有老母親要……”當然用的也是英文,修斯是聽不懂的,但是修斯大概猜出了是求饒的意思。紅衣祭祀嘴角微微上揚,白衣祭祀也是不為所動,反而是僅存的幾名信徒卻是狠狠的盯著那名求饒的信徒,仿佛是有殺父之仇一般。兩名信徒立刻將這名信徒拉到了籠子旁邊,任那名信徒如何反抗都沒有用。一個黑色的爪子朝三人抓來,修斯目光一寒,抬手一炮影壓,命中那隻褐色爪子,出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黑色的爪子頓時被修斯的影壓壓斷,巨大的爪子在地麵上化作了一團黑色的墨汁,留在了地麵之上。三名信徒臉色頓時煞白,籠子裏野獸出了一聲吼叫之聲,一躍而出,張開血盆大口,便將麵前的一名信徒活生生的咬死,兩口便吞了下去,另外兩名信徒嚇傻了一般,站在一旁!

紅衣大祭祀也是臉色一變,這個怪物竟然出來了,這些可麻煩了,他並沒有現修斯釋放影壓。隻是看到修斯站了起來,雖然疑惑不解,但也沒有想到麵前這名男子就是讓怪物出來的罪魁禍。修斯打量著從籠子中鑽出來的怪獸,整個身體猶如黑色枯木一般,鋒利爪子,猙獰的長相,嘴角還殘留著剛才信徒鮮血,正在一聲聲朝修斯出怒吼。這種怪獸名為血獸,極具攻擊性,以人類為食,極其嗜血。

紅衣大祭祀立刻現了異常朝旁邊的幾名白衣祭祀使了使眼色,幾名白衣祭祀朝修斯緩緩走倆,而且還嚐試和修斯溝通,當然用的是英語,修斯愣是一句沒聽懂,不過講的大概意思應該是修斯衝犯的真主,真主會懲罰修斯之類,沒有營養的話題。那隻跑出來的血獸此時已經將那倆名信徒殺死,並吃完,此時正一臉敵意的看著修斯,嘴巴裏流出了血紅色口水,顯然是垂涎欲滴。

白衣祭祀朝修斯動了攻擊,修斯不以為意,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這幾名白衣祭祀的攻擊,並且修斯一一將這些人擊倒在地,無一全部一擊致命,對於為虎作倀的人,修斯沒有手下留情,也不值得修斯手下留情。紅衣祭祀臉色一變,立刻開始虔誠的祈禱,從他身上散出一股紅色光芒,直奔血獸而去,那頭跑出來的血獸出了一聲吼叫,悍然朝修斯動了攻擊。

血獸用它那僅存的一隻爪子朝修斯爪來,修斯搖了搖頭,這種程度的戰鬥,果然是索然無味啊!修斯一個閃身躲過了血獸的攻擊,來到了血獸的背後。修斯並未出手攻擊,而是看看血獸還有什麼攻擊手段。僅存的四五名信徒一個個嚇得顫顫巍巍,臉色白,躲在一旁。

血獸再次出一聲咆哮,轉過頭來,張嘴噴出了一道紅色血光,直奔修斯而去,修斯抬手一炮影壓,與這道血光短兵相接,出了一聲巨響,血光和影壓同時消失。血獸卻是趁著這個時間倏地一下來到修斯麵前,伸手一爪子朝修斯爪去,修斯臉色不變,抬腿一踢,攻擊後而又先至,血獸給修斯這一踢瞬間飛走,倒在不遠處掙紮了幾下,便不在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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