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一臉友善開口道:“你兒子出言不遜,然後我朋友便出手教訓了下,哪裏知道你兒子蠻不講理。”修斯因為地卜師與菲爾有一麵之緣,所以便出言解釋,哪裏知道修斯這麼解釋,菲爾的臉色一變,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菲爾臉色一寒,這麵前的人太不識抬舉了,自己問他姓名不告訴也罷,動手打了自己的兒子,好像還理直氣壯,好歹自己還是一城之主,這讓自己顏麵何存呢?菲爾一改方才的溫文爾雅道:“你的意思是你在替我教訓兒子嗎?本座的兒子需要你來教訓麼?”暢公子臉色頓時變得好看了許多,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似乎再說剛才修斯不是很囂張嗎?
修斯愣了一下,愣是沒有反應過來,沒想到著城主菲爾翻臉翻得這麼快,而且翻臉翻得如此有節奏,船長捷克卻是聽出來了菲爾語氣不善,也不在客氣道:“你不要謝謝我們,你的犬子我們順手教訓下,讓他長點記性。”
修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個船長捷克果然是個毒舌啊!別人自稱犬子謙稱,你丫的說人家的是犬子,這不是罵人麼?赤裸裸的罵人家是狗,而且這貨還一幅不要謝他的樣子。修斯暗道此事定然不能善了,果然菲爾頓時就火冒三丈道:“你們倆給本座聽好了,自斷一隻手臂,我就放你們離去,要不然本座親自出手那就不是一隻手臂能解決的事兒了。”
修斯和船長捷克臉色一變,沒想到菲爾也是如此的蠻橫不講理,竟然想要修斯和船長捷克自斷一隻手臂,這時候地卜師剛從外麵回來,聽到了菲爾如此說,便有些陰陽怪氣道:“菲爾大人好大的脾氣,竟然要人自斷一隻手臂啊!”
菲爾尚未轉過頭來,暢公子全是立刻跳了起來說道:“父親,還有這個狗雜種潑酒潑在我臉上!”
地卜師聽得暢公子罵自己是狗雜種,也不生氣,反問一句:“狗雜種罵誰呢?”
暢公子卻是大聲喊道:“狗雜種罵你!”
船長捷克哈哈一笑,接著對菲爾說:“城主大人,這可不是我說的你兒子是犬子了,是你兒子自己說的。”修斯和眾食客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菲爾原本溫文爾雅的那張臉,被氣得變形了。菲爾轉過頭來,正想下令讓骷髏士兵把這人給殺了,卻是看到了地卜師碩海,這臉上的臉色無比的好看。
菲爾嗬嗬一笑,笑得比哭還難看,暢公子猶如小醜一般跳了出來說道:“你這是找死啊!死矮子!”
地卜師一巴掌再度將暢公子扇飛,眾食客再次嘴巴張得老開,心道:“這貨也忒猛了吧?竟然當城主的麵打暢公子,這不是活膩歪了吧?”暢公子一聲慘叫,飛了出去,掙紮起來,卻是現自己左邊的臉頰也是腫了起來,正好和右邊對稱了,嘴角溢出了鮮血,而且還脫落了兩顆牙,地卜師下手可比修斯狠多了。
暢公子爬了起來,一臉猙獰的盯著的地卜師喊道:“護親,那個狗雜種又打我!”掉兩兩顆牙,講話似乎有有些漏風了。菲爾卻是轉身一巴掌再度將暢公子扇飛,吼道:“碩海大人豈是你可以辱罵的?”
暢公子給菲爾一巴掌打蒙了,那名矮子竟然是什麼碩海大人。地卜師碩海快步走到了修斯跟前,修斯揶揄道:“碩海大人,好威風啊!”地卜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菲爾此時極其的尷尬,沒想到這次自己的兒子竟然不知死活的惹上了地卜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船長捷克卻是沒有打算饒過菲爾,開口道:“城主大人,您是要我們自斷哪隻手臂啊?是左手還是右手?你看我們就兩雙手,斷了一隻就不方便了。”
菲爾臉色一變裏立刻露出了尷尬的笑容道:“大人說的哪裏話,我豈能讓大人自斷手臂呢?”
船長捷克繼續道:“你看碩海有四個分身,從他們身上砍三隻手臂下來,估計碩海沒有沒有任何意見吧?”修斯“噗嗤”笑了出來,這個捷克實在太無腦了,別人有四個分身,手臂全從別人身上砍下來,也是還有一個分身雙手健全吃飯什麼都夠了。
菲爾臉色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暗道:“該死!”連忙對捷克說:“大人,你就不要取笑小人了,小人哪裏敢要大人的手臂啊!這完全是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