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放……”時小念掙紮,一腳踩上他的鞋。
宮歐紋絲不動地站著,她光著腳,這一腳對他來說實在沒什麼力道,但他被激怒。
她的抗拒、掙紮讓他的怒火一再升高。
“隻想談那些是麼?”
宮歐倏地收斂笑容,目光陰沉慍怒地瞪著她,手指往死裏攥住她的手臂,聲音幾乎是低吼出來的,“好,時小念,我就跟你談!”
“……”
時小念有些呆住。
她從沒見過一個人發火是這麼可怕的,他眼中迸射出來的怒火像是燒了她一樣,她的手臂快要被捏斷了。
“一周前那不叫強,那叫夫妻之事!”宮歐將她一把拉到自己身前,低下頭貼上她的耳朵,語氣邪氣不羈得殘忍,“你那晚的樣子可是享受的很。”
“你——無恥……”
時小念怎麼都想不到他會說出這麼惡劣的話語,掙紮得更加激烈。
她身上隻穿著短袖的汗蒸服,純白的顏色襯著她淡粉的皮膚格外楚楚動人,加上她連內衣都沒穿,劇烈掙紮之下領口大開,一覽無遺。
宮歐是個正常的男人,身體逐漸緊繃起來。
他從來不是個喜歡束縛自己的男人,因此,他拉著時小念就走上台階,進入裝修得金碧輝煌的浴室大廳。
一路上有擋著的物件通通被他一腳踹翻。
浴室大廳裏,無數的花灑噴薄而出大束水花。
一地的水漬。
白色的霧氣縈繞在半空中。
“你這家夥還想幹什麼?”
時小念被他硬拖進大廳,他的長腿邁步子很快,她根本跟不上,跌跌撞撞地細碎跑著,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砰。”
宮歐將她重重地推到牆上,不由分說地欺身而上。
獨屬於女人的糯軟令他喉嚨一再縮緊,一股火遊走在他全身,燒得旺盛,眼前的女人儼然成了唯一的解藥。
他鉗製住她的肩膀,慍怒地低吼,“我給你一周時間交出孩子,你卻給我不斷相親,既然你這麼欠男人收拾,我就成全你,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強!”
話落,一隻大掌便朝她的衣內探進來。
時小念激動地掙紮,不像是一周前在極度高溫的房間裏她昏昏沉沉的,這次,她很清醒。
清醒地看著自己抵抗不過眼前高大的男人。
而結局卻是一樣的。
“不要,放、放開……”時小念死命地推他,聲音都變了調。
宮歐站在一個花灑之下,大束的水砸向他的腦袋,他身上一片濡濕,短發貼著前額,水珠從棱角輪廓滴淌而下,勾勒出無限的性感,同時也勾勒出極致的危險。
他一把脫下礙事的風衣,時小念就趁機連忙往外跑,但剛邁出一步又被宮歐攥回去用力按在牆上。
“時小念!你現在跟我裝什麼清純守貞,三年前你拚了命爬上我床的時候有多開放你忘了?”宮歐死死地按住她的雙肩,雙眼憤恨地瞪著她。
“你胡說什麼,我以前根本不認識你,放開我……”
時小念用腳去踢他,卻被他的胸膛貼得更緊。
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身上這詭異出現的熱度,到底是由於憤怒,還是由於……那近在咫尺的胸膛中,傳來的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