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天哈哈一笑,湊在她耳邊低低地解釋了一陣,左雲兒終於明白過來,不由緋紅了臉,說:“露易絲的思想不單純。”
楚雲天親吻著她說:“我沒見過比我老婆更單純的。”
“你是想說沒見過比我更笨的吧?”
“不是……”
“你不愛我了。”
“我怎麼不愛你了?”
“你以前就是因為我笨才喜歡我,現在你覺得我不笨了,就不喜歡我了。”
“傻老婆,”楚雲天被她逗笑了:“隻要你是左雲兒,不管你是笨的還是聰明的,都是我最愛的女人。”
左雲兒說:“你再說一次。”
楚雲天看著她又認真地重複了一次:“隻要你是左雲兒,不管你是笨的還是聰明的,都是我最愛的女人。”
左雲兒搖頭:“不是這個,我要聽你前麵那三個字。”
“前麵?”楚雲天說:“傻老婆?”
“嗯,”左雲兒點頭說:“還是這三個字聽著舒服。”
楚雲天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真是名副其實的傻老婆。”
左雲兒咯咯笑起來。
兩個人一直聊到很晚才睡著。
次日,蘇寒漠和郝爽去跑郝爽的任務,南宮俊逸來找楚雲天,非要帶他去找醫生。
楚雲天說明情況後婉言謝絕了,說:“我這個沒什麼特效藥,不過慢慢會恢複,隻要跟雲兒在一起,我想時間不會太長。”
他又說:“你趁這段時間先忙你公司的事情,過些日子要集訓了。”
“沒問題,”南宮俊逸說:“你也有一個月假期,就陪雲兒和孩子好好玩玩吧,到處走一走,看一看。”
“嗯,我會的。”
於是從這一天開始,他們安排了很緊密的行程。
先是送楚成澤和肖秀英夫婦回去,陪他們玩了兩天後再去看望秦繼川和秦阿姨。
回來後,他們就到A市秦飛揚家玩,又到精神病院去看左雲兒的養父。
左雲兒沒有帶孩子,留在了秦飛揚那裏,怕他們在精神病院裏遇到有攻擊性的患者遭遇危險。
左父仍然和那個女患者在一起玩,左雲兒輕聲說:“雲天,你覺不覺得這個阿姨麵熟?”
楚雲天看了一會兒,說:“她很像南宮俊飛的妻子陽小婕。”
“你也覺得像她?”
“對。”
左雲兒興奮地說:“我認識陽小婕後,回來看我爸爸,就覺得這個阿姨和小婕特別像。
“我以為她是小婕的什麼親戚,還問過南宮俊逸。
“南宮俊逸說,小婕五歲的時候父母就出車禍死了,家裏也沒有別的親戚,所以才被南宮俊飛他們領養。”
“哦,那看來是她們撞臉了。”
“也許吧,可我真的覺得他們太像了。”
“是很像。”楚雲天點頭。
左父的病情又好了一些,當他們走到他麵前的時候,他居然叫了一聲:“雲兒。”
左雲兒又驚又喜,上前拉住左父的手:“爸爸,您能認出我了?”
那位阿姨跳過來,衝著左雲兒叫:“女兒,女兒。”
左父說:“花花,這是我女兒,她叫雲兒。”
左雲兒眼淚都掉了出來:“爸爸,您真的能認出我了?”
那位阿姨說:“女兒好,女兒好。”
左雲兒趕緊把楚雲天拉過去介紹:“爸爸,這是我的丈夫楚雲天。”
楚雲天向左父敬了個軍禮:“爸爸,您好!”
左父也學他一樣還個軍禮,嘿嘿笑。
左雲兒又有點失望,她感到父親的病並沒有完全好。
醫生把他們請到辦公室,說:“你爸爸精神方麵的問題的確有些好轉,但現在他的身體出了問題。”
左雲兒緊張地問:“出了什麼問題?”
醫生說:“他已經暈倒過幾次,不過暈厥的時間都不長,所以我們沒有通知你們。
“這次體檢,我們查出他身體的各種器官都差不多衰竭了,他的時間可能不會太多,你們有空多來看看他,他有什麼要求就盡量滿足吧。”
左雲兒的眼淚流了出來,喃喃地說:“怎麼會這樣?”
醫生又安慰她說:“對你爸爸來說,離開也許是一種解脫。”
楚雲天也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雲兒,醫生說得沒錯,爸爸也許一直在等待這一天。”
左雲兒明白,父親自從患了這病後,整天都隻能呆在這裏生活,跟坐監獄沒多大區別,隻是稍微有一點自由。
但想著父親如果真的離去了,她就再也見不著他了,她的心裏還是很傷感。
楚雲天說:“這段時間我們多來看看他。”
左雲兒點頭。
從精神病院出來,左雲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雲天,我和寒漠的親生父親,我有一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