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老婆?”郝爽搖頭:“那不行,人家還以為蘇中校是我的老婆呢,‘上校老婆,我要跟你睡’,像什麼話?”
“那你叫我中校老公,就不怕人家以為我是你老公?‘中校老公,今晚我跟誰睡?’人家怎麼理解?”
“我靠!蘇中校,你也不管管你老公。”
蘇寒漠捧腹大笑,這兩個人拌嘴太搞笑了。
南宮俊逸也問:“寒寒,你們那時候是怎麼把她招進去的?滿嘴髒話的人也能當特種兵?”
蘇寒漠說:“她跟你一樣,特招。”
“我是因為有特長才被特招,不是,我不是特招,是特聘。她有什麼?該不是因為她滿嘴髒話這個特長吧。”
“靠!”郝爽嚷起來:“你以為我願意滿嘴髒話啊,這是蘇中校逼我的。”
“什麼?”南宮俊逸不解地看向蘇寒漠:“你逼她說髒話?這是怎麼回事?”
蘇寒漠無奈地笑笑,說:“的確是我逼她的。”
那年蘇寒漠要帶郝爽臥底破一個案子,郝爽要冒充裏麵一個頭兒,那頭兒被雇傭軍抓住了。
郝爽假意負了傷,臉上纏滿繃帶,隻露出眼睛鼻子嘴巴,對方看不見她的臉,就隻能憑證件和聲音來判斷。
證件當然是那個頭兒了,聲音她也能模仿,唯一難辦的是,這個頭兒滿嘴髒話,幾乎每一句都少不了靠和操。
她開始不願意說髒話,但為了完成任務,她必須學會,還要習慣一開口就說髒話。
她臥底成功了,案子破掉了,這習慣卻不願意改了。
後來上級考慮到黑道人物說話一般都比較粗魯,覺得她保留著也沒有大礙,就沒有強行要她改掉。
不過這一次偽裝軍師還是讓上級捏了一把汗,這軍師雖然是黑道人物,卻不是滿口髒話,所以領導派她執行這個任務時再三強調,要她不能露出破綻。
好在她真的沒有露出破綻,當然也是因為軍師的話原本就極少,要不然楚雲天他們剿滅W組織也沒這麼順利了。
南宮俊逸聽完事情原委,不由歎息說:“你們為了破案子,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郝爽豪爽地一笑,說:“這算什麼,比起犧牲了的同事,我們已經很幸運了。”
南宮俊逸默然了,他不得不承認事實的確如此。
蘇寒漠說:“時間不早了,郝爽,早點休息吧。”
“我睡哪呢?”
“你想睡哪裏?”南宮俊逸問。
郝爽說:“我原本想跟蘇中校睡,不過估計南宮上校想掐死我,所以我還是自個兒躲遠點吧。”
南宮俊逸說:“你還算有自知之明。”
“靠,我雖然未婚,也能理解你們的急苦。”
蘇寒漠帶郝爽到一間客房,說:“你在這裏睡吧,看還需不需要什麼。”
“什麼也不需要,挺好了,等我退了役,也嫁個億萬富翁。”
蘇寒漠又笑起來:“你考慮得挺早,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完全沒有結婚的概念。”
“有心栽花花不發,無意插柳柳成蔭。你無欲無求,反而什麼都有了。我早早盤算,隻怕到頭一場空。”
“這丫頭,”蘇寒漠戳了她一指頭:“怎麼突然這麼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