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雲兒嘟著嘴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笨。”
楚雲天端過酒杯說:“我再做一次,你看清楚!”
左雲兒看著他把酒倒進嘴裏,向她低下頭來。
這一次她沒有讓楚雲天捏她的下頷,而是主動張開嘴唇,等待楚雲天向她喂酒。
楚雲天怕她嗆著,不敢喂太急,仍然一點一點地喂,喂完酒又接吻,然後問:“會了沒有?”
左雲兒搖頭說:“沒有。”
這個並不難學,但她不好意思給楚雲天喂酒,所以拖延時間。
楚雲天將她拉起來,把酒杯放在她手裏說:“你來。”
左雲兒看看酒杯,又看看他,說:“你這麼高,我怎麼喂?”
他可以把她扳倒在懷裏喂,她應該怎麼喂他?
“自己想。”他不高興了。
左雲兒說:“那你躺在沙發上好不好?”
“不好!”
左雲兒不知所措地看著他:“你不躺,那怎麼喂?”
“誰說必須躺著才可以喂?”楚雲天生氣地說:“你每頓吃飯是不是躺著吃的?”
“不是……”
“那你怎麼吃下去的?”
左雲兒無語地看著他,自己吃和別人喂是兩個概念好不好?
楚雲天突然出手,將她一把提起來,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這樣左雲兒的嘴唇就跟他的嘴唇差不多高了。
他端過酒說:“喝!”
左雲兒低頭喝了一口。
楚雲天說:“喂給我!”
左雲兒楞楞地看著他。
楚雲天皺眉:“你又怎麼了?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學不會,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左雲兒搖頭:“我學會了。”
“學會了怎麼不喂給我?”他還沒有意識到左雲兒在講話。
左雲兒不好意思地說:“我喝了就吞下去了。”
楚雲天啞然失笑:“你個饞貓!重來!”
左雲兒大大地喝了一口酒,伸手摟著楚雲天的脖子,將嘴唇貼近他,怕喂不進去,她的身子不斷往起撐,將楚雲天壓倒在沙發上,快速將嘴裏的酒全喂了過去,然後學他的樣子抱住他接吻。
兩個人終於分開,楚雲天在她額頭上戳了一指頭:“你想謀殺親夫是不是?”
如果不是他早有準備,那一大口酒全灌下來,他不被嗆住才怪。
左雲兒覺得挺有意思,嘻嘻一笑,說:“又來。”
她端過杯子就喝了一大口。
“等等。”楚雲天喊。
左雲兒忙吞了問:“怎麼了?”
楚雲天說:“我怎麼喂你的?你又是怎麼喂我的?”
左雲兒眨眨眼睛說:“你用嘴喂的我,我也用嘴喂的你,沒錯啊。”
楚雲天在她頭上拍了一掌,說:“我怕嗆著你了,一點一點地喂你,喂得很慢。你倒好,一口全灌下來,你是著急把我嗆不死是不是?”
左雲兒縮了縮脖子,說:“我……這次慢點。”
楚雲天說:“你小心點,嗆死我了,看還有哪個男人要你!”
左雲兒嬌嗔地瞪他一眼,說:“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