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顏所能做的就是緊跟她的身後,見蘇墨未進大廳,而是直接從另一條路進了電梯,江顏眉頭上挑道:“你不需要去跟somnus打個招呼嗎?”
“有必要嗎?”
江顏:“……”
“你怎麼從來沒告訴過我,你就是那神秘的鬼才作曲人蘇墨白?”江顏問。
“我有告訴過你,我是詞曲家哦,隻是蘇墨還是蘇墨白隻是一個稱謂而已,有那麼重要嗎?”
江顏:“……”
哥,你以為人人都能做到跟你一樣看破紅塵功名利祿?
車子一路狂飆順著山坡爬去,雖然江顏心裏千萬個不願意來這地方,但卻無可奈何。
江顏抵達的時候,那棟別墅已經燈火通明。
她眉頭上挑,暗想那男人不是送淩微微去了嗎?難道已經回來了?
可江顏哪裏知道,冷嘯天隻是載著那盈盈啜泣一副受到劇烈驚嚇的淩微微甩掉身後那些記者後,不管淩微微是否願意讓她上了另一輛車,而他則是一路狂飆回家。
浴室、花灑下。
一身材矯健的男人在聽到院落裏傳來的引擎時,那緊閉的眸子豁然睜開,裏麵散發著野獸般狂野的氣息。
朦朧的水霧繚繞在他周邊,將他整個人映襯的有幾分不真實。
突然隻聽水流聲戛然而止,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出浴室,然後披了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袍,窩在那黑色的軟皮沙發中,點燃了一根雪茄。
氤氳的煙霧將他整個人籠罩的有幾分滄桑。
直到那根雪茄燃燒了近一半,才見冷嘯天拿起脖子上戴著的一心形墜兒的銀色鏈子,然後打開,裏麵是一張照片,準確的說是一張殘缺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溫婉柔和的女人和一個笑容燦爛的孩子。
由此可以猜想的出那殘缺的一半一定是這家的男主人。
冷嘯天看到女人麵容的瞬間,原本陰沉英俊的臉頰刹那間綻放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
他說:“母親,您就在天上好好的看著,天兒會將曾經侵犯你的那群畜生一個個送入地獄的!”
這聲音散發著狂暴的血腥。
聲音剛落,隻見一黑影閃入房間。
冷嘯天一把將那個墜兒合上,整個表情又回歸到往日裏那副陰沉冰冷的樣子。
“什麼情況?”冷嘯天滿是威懾力的聲音問。
“如同冷帝所猜想的那樣,那些記者的突然闖入並非巧合,而是淩微微的故意安排!”仇峰低垂著腦袋一臉恭敬道。
果不出她所料,隻不過江顏的出現,恰好成了代罪羔羊。
淩微微,你寧可當著眾人失貞,也要跟我扯上關係。
嗬嗬,好啊。
既然如此,我若不成全你豈不是辜負你這一番精心安排了。
“冷帝,那些記者們的底片已經被掌控,隻要您一句話全部都會被摧毀!”仇峰道。
“把底片歸還給他們,而且還要協助他們大肆度宣揚這件事!”冷嘯天嘴角上挑,一抹散發著邪惡氣息的笑容悄然散去。
仇峰眉頭上挑,雖納悶,但並未詢問,隻是恭敬道:“是!”
身影閃動,消失在房間裏。
淩鵬飛,這場戰役可不是我挑起的,而是你的寶貝女兒,我倒要看看你該怎樣應對著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