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顏話音剛落,隻感覺以強有力的手緊攥自己白皙的脖頸。
她知道自己不該去招惹這宛若魔鬼般可怖的男人,可性子裏的那個羈傲不遜在作怪,讓她不想跟這男人扯上丁點關係。
在江顏以為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時候,他才將她一把從水裏抱出放在床上。
捏住她那滿是水漬的小臉道:“她可以侮辱我,而你……不配!”
話音落,冷嘯天揚長而去。
中午他去一工地視察,回來的時候恰巧路過歐貝尼拍戲的劇組,以往讓他冷二少去看女人,那是做夢,隻是突然他很想去看看那張臉,就鬼使神差上了那裏,卻未曾想歐貝尼那女人竟然借助他羞辱那小女人,他正巧想看看這女人如何應對,沒想到人家罵人不帶一個髒,最後他故意將水潑在了鞋子上,本想讓這小女人幫忙擦,誰知人家扔下一句‘知道水灑到毛毛腳上它怎麼做嗎?’壞女人,竟然拿他跟狗比,難不成讓他自己去舔鞋子?
之後他看到這女人竟然跟當紅偶像小生打得火熱,氣的冷嘯天那是當即甩門而去,緊接著便叫蘇墨將那小女人接到了這裏,本想好好溫存下,卻未曾想鬼女竟然駕到。
鬼女,年齡不知,三千青絲隨風舞,冷豔絕美、傲氣淩人、寡言亦或者不言,一雙神槍手走遍天下,傳言鬼女出槍往往一槍斃命,更傳言鬼女會發射會改變方向的子彈,卻從未有人見鬼女笑過,往日一帶玉女鬼婆的嫡親孫女。
冷嘯天剛回到別墅,便見一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在他身後閃現。
“抱歉。”男人麵若寒冰,五官俊朗仿若雕刻,更像是那行走的雕塑,如果說冷嘯天是活著的冷,那這男人絕對化是死著的冷,活生生一活死人。
“仇峰,我知道你跟鬼女有私交,但希望你明白,從鬼王死那瞬間起,咱們就是死對頭。”冷嘯天眸微眯,因為他知道,像仇峰這種男人要麼不動情,一旦動情就是致命。
“是。”仇峰應答,一個字好似要冰封了一切。
冷嘯天沒再說話,抬起腳步上了了樓。
“鬼女來南寧了?”蘇墨雙手環胸,臉上泛著淡淡優雅。
仇峰沒說話,而是朝房外走去。
“喂,仇峰走那麼急幹嘛?難不成急著去跟鬼女幽會?”蘇墨打趣,但房間裏早已沒了仇峰的身影。
仇峰,性情陰冷、五官俊朗仿若雕塑、一張千年不化的臉頰,寡言亦或者不言,擅長近體搏鬥,是冷嘯天的影子保鏢,也就是說無論冷嘯天在任何地方仇峰都會在,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蘇墨跟仇峰一明一暗,是冷嘯天的得力助手。
冷嘯天剛進書房便聽桌子上的電腦發出刺耳的鳴叫聲,上前剛打開便見一風度翩翩的氣質美男出現,美男有著一個跟他相符的名字叫易瀟。
“嗨,親,聽說鬼女到南寧了,您可要提前做防範哦。”易瀟笑的有些犯賤,更或者說是幸災樂禍。
“我已經見識了。”冷嘯天說話間脫下外套,扯了扯領帶。
“我靠!現場觀看可以嗎?我買票!”易瀟激動了起來。
“滾!有話說有p放,少扯淡,老子沒心情。”冷嘯天無比直接,他知道跟這發賤的男人沒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