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這位全會長在看蘇雯的時候,他的眼裏有些色迷迷的。

聽說香港、台灣的商人很多都是這樣,他們當中還有不少的人在大陸養有小老婆。所以,港商和台商***是比較出名了的。不過此時,當我看見他眼神裏麵露出的色迷迷的目光的時候,心裏還是有著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不過,我依然隻能把這種不舒服的感覺隱藏在心裏麵,而且我還必須對他很客氣。

在如今這種以商業為主導的社會裏麵,即使是當政者,也隻能向資本低頭。不過這也算是一種很大的進步了。我們國家幾千年來都是重農輕商,都是官僚體製在起主導作用,但是現在,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無論是老百姓還是官員的觀念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如果我們不去談信仰危機的問題,單純從國家經濟發展及觀念的改變去看問題的話,這其實也算是一種社會的巨大的進步,或者說是叫改變。

我客氣地請陳主任去坐首席的位子,他卻直接把我推到了那個位子上,“馮市長,今天你是主人,我是來配合你工作的。”

在客人麵前我也就不好多說什麼,而且本來也是我們東江在安排今天的這頓飯。我即刻請全會長坐到了我的左側,右側邀請米小芙坐了。其他的人依次坐下。

陳主任坐到了米小芙的旁邊,蘇雯主動坐到了末位,所以挨著全會長坐的是斯長弦。

桌上擺放著幾種酒:五糧液、江南特曲,還有紅酒。我笑著問全會長,“您看今天我們喝哪一種?五糧液是國酒,江南特曲是我們江南省的名酒。紅酒也行。”

全會長笑道:“那就喝你們江南省的名酒吧。我還沒有喝過。”

我這才介紹道:“那也行。其實這江南特曲是十年窖藏的,口感並不比五糧液差,即使是喝醉了第二天也不會頭痛。”

他笑道:“那我們就喝這酒吧。”隨即她去問米小芙,“米小姐,你今天也喝點嗎?”

米小芙笑道:“我可以申請隻喝點紅酒嗎?對不起,我這職業不允許我喝太多的酒。”

我說道:“全會長,我們還是理解她吧。這樣,我們蘇主任,還有斯總陪您喝白酒。怎麼樣?”

全會長笑道:“馮市長都這樣講了,我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我們都應該理解米小姐,萬一明天她的聲音嘶啞了,我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那樣的話全國人民都會罵我們的。”

他的普通話有著濃重的香港口音,怪聲怪調的,大家聽了後禁不住都大笑了起來。

這時候陳主任說了一句:“全會長,這次我和馮市長到北京來之前,給您準備了一樣小禮物,是我們江南省的特產。一點小意思,請您笑納。”

全會長即刻地就說道:“馮市長,陳主任,你們太客氣了。”

這時候服務員已經把我們準備好的禮物拿了過來,陳主任在全會長麵前打開了包裝,裏麵是一個非常精致的木盒,木盒打開後裏麵是一尊黑得發亮的迷了佛像。陳主任介紹說道:“這是用陰沉木雕刻的一尊佛像,已經在我們江南省的一座寺廟裏麵開過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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