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笑,你不應該這樣小心翼翼啊?既然是和你的同學在一起,喝點酒也是必須的,別喝多了就是。笑,我真的沒有想要管你這種事情的意思,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真正意思啊。”
她的真正意思?我頓時愣住了。
不過我馬上就明白了——她擔心的是我隨意的、不加控製的放縱。酒色財氣是連在一起的,而且是以酒字當頭。意思是說,酒這東西是激發起一個人所有***的根源。
當一個人在不需要喝酒的時候卻放縱自己去喝酒的話,那就說明這個人內心的***已經在開水蠢蠢欲動了。
當然,這也許隻是我個人的猜測,至於晨晨究竟是不是這樣想的就不一定了。不過我不想過細地去問她,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就可以了。但是她對我的關心卻是真實的,我從內心裏麵感激。
我說:“我知道了。那,我一會兒回家來接你。”
她笑著對我說:“我開車啊,現在我可以當你的專職駕駛員了,我天天都開車去上班呢。”
我忽然有了一種擔心,“你們學校的老師不在背後說你啊?”
她說:“我才不管呢。我一個音樂老師,本來和別人的接觸都不多,他們愛咋說隨便說就是。”
我心裏不以為然,同時也隱隱有著一種擔憂。
晨晨雖然在老主任去世後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但是她的經曆卻注定她對這個社會的人情世故了解得並不深入。我是已經經曆過兩次婚姻的人了,而她卻是那麼的純潔,更何況我現在又是一名廳級幹部,她天天開著那輛越野車去上班,別人很可能會在背後說她的閑話。
要知道,一般的閑話倒也罷了,但是有些閑話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所以,此刻我心裏就不禁想道:或許,我應該說服她重新給她買一輛低調一點的車?
晨晨開著車和我一起去往吃飯的地方途中,我試探著問了她一句:“晨晨,你真的不擔心別人議論?”
她詫異地看著我,“我還正說問你呢,我擔心別人議論什麼?有什麼好議論的?”
我苦笑著說道:“我是擔心別人說一些難聽的話被你聽見,擔心你會因此受不了。晨晨,我是有過兩次婚姻的人了,萬一別人說你和我在一起是為了……晨晨,你別誤會啊,我當然知道你不是,而且是我喜歡你,也是我主動追求的你。我擔心的是你的感受……”
她頓時就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笑,你還是市長呢,怎麼這麼小雞肚腸的?我說了,我才不管別人怎麼說呢。
我要在乎那些事情,那就不會和你在一起了。我是為自己在活著,不是為了別人。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能夠接受你,接受你的一切。
這是我和你之間的感情,別人怎麼看我去管它幹嘛?你有過兩次婚姻怎麼了?
那又不是你的責任,我願意和你在一起,那說明你很優秀。正因為你很優秀,所以你才能夠找到我。咦?我這是什麼話?怎麼繞到一堆了?”
說完後她就不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