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那你今後就天天去吧。對了,我想交給你一個任務,你每天去的時候教孩子彈鋼琴。好嗎?”
她笑著說道:“我今天就教了他的啊。這孩子好像對音樂很有天賦,我今天教了他最基本的東西,他很快就學會了。”
本來我的想法是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能夠讓她盡快和孩子建立起感情,現在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頓時就非常高興了。此時我心裏就想,說不定孩子還真的有那樣的天賦,一是因為她媽媽的遺傳,二是胎教的因素。
隨後我們又聊了很久,在掛斷電話前她又對我說道:“笑,你給我講個笑話吧。今後每天給我講一個!”
我不禁在心裏叫苦,“晨晨,我哪裏來那麼多笑話啊?”
她不住地笑,“那你把今天的講了再說。”
沒辦法,我隻好給她講了一個笑話。其實這個笑話是我在打電話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的,因為我估計她就會這樣要求我,“
我以前一位女同事對我說:砍價的時候帶著老公真是件苦逼的事情。有一次她和她老公一起去逛街的時候喜歡上了一件衣服,這件衣服標價五百九十九元,這位女同事心裏正掂量著是直接從三百塊開始砍呢,還是從三百五十塊開始砍。這時候她老公突然就在旁邊問道:五百九賣不賣?”
她不住地笑,隨後和我說了再見。
電話打完後我心裏卻忽然覺得不安與難受起來,因為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林育。今天早上康德茂在離開的時候給我發的短信一直在我的心裏感到不安,隻不過在此時我心中的那種不安的感覺才忽然變得更加強烈起來罷了——剛才,我在電話上與晨晨濃情蜜意,但是此時的林育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呢?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更加難受與不安起來。我不禁就想:不管怎麼說我和她都是有真感情的,雖然現在我決心和她斷絕那樣的關係,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應該去關心她才是,否則的話,我就太絕情,太過分了。
不過我還是在猶豫,因為我想到了晨晨。後來我心裏就想:現在我去關心林育,這件事情已經與我和晨晨的關係無關了,這是我作為林育的朋友應該做的事情,僅此而已。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即刻拿起電話來給林育撥打。此時,我的心裏還是有著一種難為情,或者說是愧疚。她接聽了電話,我即刻就聽見電話裏麵傳來了她輕輕的歎息聲,聲音裏麵帶著一種哀怨,“馮笑,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來了。”
我的心裏更加愧疚,急忙地道:“姐,你,你現在還好吧?”
她說:“反正就這樣。馮笑,你今天打電話來,不是就為了問我這句話的吧?”
我說道:“姐,我是擔心你。黃省長馬上要調離了,我很擔心你今後……你和黃省長以前與汪省長的事情,我擔心你今後一個人對付不過來,所以我心裏真的很擔心你。”
她說道:“馮笑,你把有些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我能夠當上這個省委組織部的部長,那就說明別人想要輕易拿下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黃老師調離的事情肯定有汪省長的作用,隻不過是為了降低對他的威脅罷了。官場上的事情錯綜複雜,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