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覺得到,莊晴一直在迎合,雖然她的動作幅度並不大,但卻是清晰的……大木床顫悠顫悠地晃蕩著,並發出陣陣‘吱吱’的聲音,伴隨著我們的節奏,活象是在演奏一曲伴奏樂。
激情,總是在最猛烈的衝撞中進行尾聲,身體上已經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我們,心理上卻像進入了一個極樂世界,在這個世界裏,隻有爽快,隻有幸福,隻有我們兩個人。
我終於繳械投降了,動作停了下來,她滿意地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半個小時。圓滿的半個小時。
我覺得這是我們做得最盡興的一次。
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在郊外。那天,我很緊張,也很羞澀。雖然當天晚上我們又做過好幾次,但內心的那種惶恐感覺始終揮之不去。
後來,我們又有過無數次,但每次都是在緊迫中完成的,而且動作單一,完全是為了釋放。而今天,我們在極短的時間裏麵達到了情感與感官的極度宣泄,這種感覺真的是妙不可言。
我們都已經頹然躺下,然後緊緊擁抱。
“多少時間了?”我忽然回到了現實,輕聲地問身旁的她。
“不知道。”她慵懶地回答我道。
“我自己看。”我說,隨即去床頭櫃上拿起手表,“啊,快起床,時間差不多了。洗漱完畢、吃完飯打車到單位正好合適。”
“馮笑,我不想起床。”她嘀咕道,聲音帶著小孩子般的嗲聲嗲氣。
我晃動著她的肩膀,“起來吧。在你還沒有換工作之前還是應該好好上班才是。”
她即刻撐起了她的上身,看著我問道:“對了,你上次告訴我說已經給我找好了工作了。究竟是什麼工作啊?”
“我朋友準備開一家女性高級休閑會所,裏麵要設置婦科的檢查項目。到時候你可以去那裏上班。雖然工作性質和現在一樣,但是待遇肯定要比你現在高幾倍。”我說。沒有說出林育的名字。
“哎,還是當護士啊。我都厭煩了。”她歎息著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你不是說了嗎,除了當護士你什麼都不會的嗎?對了,你可以找你表舅,讓他把你安排到行政科室去。那多清閑?”
“我才不想去搞什麼行政呢。天天陪別人喝酒。煩都煩死了。”她嘟著嘴巴說。
我大笑,“你以為每個搞行政的都有酒喝啊?當領導的才那樣呢。”
“不一定。”她說,“我就發現我們醫院裏麵的那些行政人員經常在外麵喝酒。”
“嗬嗬。隨便你吧。快點起來啊。不然真的會遲到的。咦?陳圓怎麼還沒回來啊?不就出去買個早餐嗎?怎麼花這麼長的時間?”我詫異地問道。
“你以為她傻啊?她肯定會想到我們要做這件事情。有意給我們留些時間呢。”她說,隨即輕笑。
我不禁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你躺著吧,我得起床了。你實在不想去上班的話就給護士長打個電話請假吧。”
“不,我也得起來。”她說,隨即坐了起來。她的身體很白皙,也很美。我看著她裸露的上身,頓時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沒見過啊?”她嬌嗔地對我道。
就在這時候,臥室的門忽然打開了,我猛地一驚,發現門口處站著的竟然是陳圓,她正看著我們倆笑,“還不起來?要遲到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尷尬了一瞬之後才問道。
“早回來了。你們兩個,嘻嘻!如果我不早回來的話,鍋裏的稀飯早糊了。快點啊,東西都上桌了。”她朝我們倆笑著說,隨即退了出去。
“這丫頭。怎麼老是這樣忽然出現啊?”我苦笑著去對莊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