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疲憊的從她身上頹然倒下的時候,她已經進入到了沉睡的狀態。
剛才,她比我還激情四射,肆無忌憚的***聲讓我都感到詫異。而現在,她沉睡了過去,我知道這是她在得到極度滿足後的一種狀態。
我去洗澡,然後開始蒙頭大睡。
可是,我醒來的時候發現糟糕了:我的那個部位竟然正雄壯地挺立著。急忙去到廁所,拚命地擠出了幾滴尿液後卻發現它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變。頓時慌張起來——下午我還得上門診呢,這個狀態怎麼得了?
她依然在熟睡,我去躺倒在她身旁,輕輕地推了推她的肩膀,“夢蕾……”
“你去上班吧。我反正沒事。我好好休息一下。”她嘀咕著在說。
“夢蕾,我還想來一次。”我對她說。
“我太累了。你自己來吧。我不動。”她的聲音依然含糊不清。
得到了她的同意,我便開始運動了起來。可是,半小時後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結束的感覺,想到距離上班的時間越來越近,我隻好停止了這種毫無意義的固定動作。
我起床快速地穿上衣褲,但是自己的那個部位卻依然在挺立。我不敢再耽擱,急忙背上一個挎包,將挎包放在自己身體的前方去遮掩著自己的那個部位然後出門。
我平時很少背這個挎包去醫院,但是今天它變得非常的必要了。
本以為不行到醫院後這種狀況會發生改變,但是我發現自己錯了。我完全沒有想到那種藥物竟然如此厲害。
到了診室後這種狀況依然沒有緩解。我背對著護士穿上了白大衣,同時對她說道:“出去叫號吧。”
趁她出去的時候我急忙去拿了一卷膠布。
病人進來了,卻是胡雪靜。
“你怎麼掛號啊?直接來看就是了。”我詫異地問她道。
“我沒掛號啊。我給護士說我是你熟人。她就讓我進來了。”她笑著對我說。
我下麵脹脹的很難受,“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方便一下。”
在廁所裏麵,我將自己關進到一個空格裏麵,脫下褲子然後用膠布將自己的東西捆綁在了一側腿上。雖然很難受,但是這樣不至於讓我一會兒出洋相。
“上午怎麼沒有來?”我問她。
“我和他大吵了一架。他不承認,反倒說是我的問題。我決定了,我要和他離婚。”她憤憤地說。
“他什麼態度?”我問道。
“他氣衝衝地離開了家。我就知道是他心虛了。因為他沒有答應我離婚的請求。”她說。
“胡經理,有句話不知道我該不該說。”我坐在椅子上,下麵很難受,但我必須保持著一種心平氣和。
“嗯。你說吧。”她點頭道。
“胡經理,現在的這個社會的誘惑太大了,所以很少有男人不在外麵犯錯誤的。不過我覺得隻要他的感情還在你身上,同時家庭責任感也很強的話你就應該原諒他。你想想,假如你真的和他離婚了,你就能夠保證自己的下一個男人不會那樣嗎?”我說。
“可是,他不應該說是我的問題啊?他自己如果承認了,或許我會原諒他的。”她憤憤地道。
“這不是正好說明他害怕,害怕失去你嗎?這其實就是一種狡辯,也是一種遮掩。胡經理,你是聰明人,何必呢?”我依然勸她。
“不,我就是要和他離婚。”她斷然地說道,“馮醫生,麻煩你給我開檢查單吧。現在我懶得去想這件事情,先把我的病治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