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笑了笑道,“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找你問問容王世子在大景朝的事。”
趙大人一臉狐疑,容王世子在大景朝待了兩年的事,問他,他也不知道啊。
趙大人沒說話,梁王敲打道,“趙大人如果一直這麼三緘其口,你可是很難活著走出這間酒樓的。”
趙大人心頭一震,梁王給自己斟酒道,“有人行刺本王,不小心誤殺了趙大人……。”
趙大人一慌,給梁王跪下了,“不是微臣不說,實在是容王世子在大景朝的事,我實在是不知啊。”
“我隻需要你知道的,”梁王斜了趙大人道,“如果你告訴我的,和其他去大景朝接人的說的不一樣,後果你自己掂量。“
趙大人有點想死,容王世子在大景朝的事實在沒什麼可說的,除了不能說的。
他猶猶豫豫,梁王就知道真有事,而且是大事。
他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那聲音就像是一顆巨石扔進湖中,驚的趙大人臉色刷白。
站在趙大人身邊的護衛拔出劍,架在趙大人的脖子上,“要活命就老老實實的交代。”
梁王的手段,趙大人是見識過的,他實在不知道怎麼就被梁王給惦記上了,他們迎接容王世子回京也有點日子了啊,要問也不至於現在才想起來詢問。
想著他不招認,其他大臣也會招認,趙大人慫了,道,“為了躲避刺殺,容王世子易容……。”
“這些我都知道!”梁王冷道,“說些我不知道的。”
趙大人硬著頭皮道,“大景朝鎮南王世子妃醫術高超,救過容王世子的命,為了給容王救命,容王世子鋌而走險,命暗衛菱月喬裝易容,把鎮南王世子妃綁架來了北越……。”
梁王眉頭一皺,“你是說那位衛姑娘是……鎮南王世子妃?”
趙大人點頭,再點頭。
梁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這事還真是出乎本王的預料,有趣。”
說完,又覺得哪裏不對勁,“既然是喬裝成鎮南王世子妃,怎麼懷的不是鎮南王世子的孩子,而是恒王的?”
這事,趙大人已經知道了,他道,“這事說來也巧,這邊容王世子算計了鎮南王世子妃,那邊恒王也算計她,菱月沒能進鎮南王府,就被請去給恒王妃接生,被恒王給……。”
梁王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大景朝大皇子突然被立為太子的原因。”
梁王可沒少羨慕大皇子,在北越做了兩年人質,都還沒有回大景朝,就被立為太子了。
而他,為了儲君之位做了那麼多,至今皇上也沒有立他,再加上容王身體恢複,容王世子回來,更是和他有了分庭抗禮的實力。
知道明妧就是鎮南王世子妃,梁王就不詫異楚墨塵在宴會上幫她,讓明妧去行宮給他治水土不服,還一起逛街了,人家本來就是夫妻。
隻是容王世子挾持了他的世子妃,他居然沒把容王世子打死?
想到什麼,梁王的臉色更沉了,臉陰沉沉的,叫人覺得壓抑。
他這邊和東陵結盟還差點火候,容王世子和大景朝卻已經結盟了!
不是結盟了,奪妻之恨這樣的仇怎麼能壓的下來?
梁王拳頭攢緊,趙大人小心翼翼道,“我知道的都告訴王爺了,沒事,我就先退下了。”
趙大人轉身就要走。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