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塵一點都不尷尬,咬著明妧的耳朵,氣息一呼,明妧的耳根就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煞是好看,這是楚墨塵最熱衷做的事,樂此不疲,隻是苦了明妧了,掙脫不開,隻能任由楚墨塵胡來,他醇厚的嗓音貼著明妧的耳朵道,“你再大點聲,馬車外路過的人都聽見了。”
明妧耳朵、脖子都癢的厲害,她狠狠的瞪了楚墨塵一眼,知道還不老實點兒!
反正不管明妧怎麼登,楚墨塵都不生氣,還變本加厲,最後明妧也豁出去了,她有腹中胎兒護身,用得著怕他嗎?
明妧轉身摟著楚墨塵的脖子,手不老實的摸來摸去,楚墨塵身子一僵,黑著臉把明妧推開,“你還懷著身孕,不要亂來。”
明妧一口老血沒差點噴出來,到底是誰不老實,到底是誰亂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倒打一耙的,明妧拿眼神削他,“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剛剛,”楚墨塵如實道。
明妧朝他扔去一記白眼,馬車走走停停,空間又不大,明妧華麗麗的暈車了。
之前雖然也坐馬車,但馬車上備著酸梅,吃一顆,能壓下嘔吐感,這會兒馬車裏什麼都沒有,暗衛是肯定不會想到這麼多的。
楚墨塵見明妧嘔的難受,道,“沒事吧?”
明妧道,“在前麵買點酸梅給我。”
暗衛聲音傳來,“屬下這就去。”
明妧抬手扶額,暗衛離的這麼近,那她剛剛和楚墨塵說的話,暗衛一字不落的都聽見了,她的老臉啊。
楚墨塵知道明妧在想什麼,他悶笑出聲,明妧抓狂了,“你還笑?!”
楚墨塵還未說話,暗衛已經把梅子從車簾處遞進來了,楚墨塵接過,打開。
明妧拿了一顆塞嘴裏,酸味散開,酸的她眼睛都眯了起來,特別的過癮。
這要是以前,是決計吃不了這麼酸的東西的,可現在,不僅能吃,還吃的津津有味不能停。
吃了一顆,明妧又拿了一顆在手裏,看了楚墨塵一眼,趁他不備,直接塞他嘴裏去了。
好久沒有享受到明妧喂食了,雖然酸梅不是他喜歡的東西,但明妧喂的,楚墨塵愉快的嚼了一下……沒差點炸了。
“好酸……。”
“不許吐。”
明妧話音剛落,楚墨塵就整個的把酸梅咽下去了,明妧目瞪口呆,楚墨塵把酸梅包一裹,望著明妧道,“這麼酸,你是怎麼吃下去的?”
明妧兩眼盯著他,楚墨塵默默的不問了,女子懷身孕嗜酸的事,他還是知道的。
有了酸梅,暗衛趕馬車又平穩了不少,明妧沒再嘔吐。
到了鬧街,楚墨塵下馬車後,把明妧也扶了下來。
如她所料,兩人走在街上,極其惹眼,明妧不喜被人盯著看,買了兩塊麵具,她和楚墨塵都戴上了。
隻是剛戴上,兩隻短箭就朝他們射了過來。
楚墨塵抱著明妧的腰,身子一側,躲過了短箭。
隻是他們躲過去了,無辜的小攤販卻是沒躲過去,一箭穿心,當即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