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隻要你不在這裏,他就會看到我的。”
“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他愛不愛你,是他的事。”我的心好酸啊,過年的,還要我傷心一下。
“沒關係,隻要我愛他,他就會愛我了。”她興奮地說著。
就這樣簡單嗎?愛情隻是一方的愛就可以了嗎?我不想傷害她,她不再是個高高在上的郡主,也不是家財萬貫,難以侍候的千金大小姐,她是一個可憐的人。
“希望如此了。”困難地扶著船柱站了起來,以我現在的樣子要想站起來,真是難啊,我一定要加倍地孝敬老媽的,她懷我肯定也受了不少的苦。
“娘子,肉好了。”惡魔笑開了俊臉,捧著香噴噴的肉走來。
“你真是要寵壞我了。”我笑著,把一些不高興都揮出腦子。
他低頭吻吻我的發:“我不寵你,我寵誰啊,別餓著我的寶貝了。”
不寵我,寵誰啊,惡魔,我會永遠記住這句話的,在我孤單的時候我會想起,這個新年,這句話,有個男人,百般地寵溺我,將是我最美好的回憶。
幸福地又過了二個多月,天氣也由冷慢慢地暖和了,身著薄衣的我更顯得肚子大的渾圓。
看著坐在那裏歎氣的男人直想笑,以前是惡魔要和我作對,現在是變成暗夜了,一雙眼幽怨地看著假小蜜忙上忙下的。
“老板啊,你看看她,連脖子上都是狼吻的。”程小樣走過來說說是非。
讓耳尖的假小蜜聽見,從樓梯上跑下來,扭著他的耳朵:“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是想打一架,敢說起我來了,你說老板的沒關係,就是不準說我的。”
哇,有沒有搞錯啊,我的也不是什麼秘密,倒是偷偷摸摸的人,才讓人想說而已。
程小樣不怕死地說:“你連手背上都有狼吻,你還有力氣打得過我嗎?哦,是不是老板。”
想讓我做中間人啊,沒門:“程小樣啊,你可別拉我下水,我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她可能打不起你,可是暗夜準打得你滿地找牙的。”
假小蜜一哼:“我還是很生氣,我還是不要和你說話,誰讓你們設計我。”
女人就是愛記仇,記了幾個月了,還不放棄。
暗夜又灌下一大壺水:“假小蜜,你到底要不要嫁,別學你的混賬老板。”
嘎,他求婚要不要這樣啊,連我也罵在一聲,沒有我,他能晚晚抱著美人睡嗎?
“不嫁。”非常有聲氣的聲音。
“說得好,小蜜,你有沒有發覺,你越來越漂亮,就連你的飛機場也變了好多。”
“不許看,不許說。”暗夜氣得要死。
“就隻許你看啊,哼。”小心我壞心眼裏,讓假小蜜晚上不許他進門,別忘了他現在是吃睡拉撤都賴在我的地盤裏。
“菜好了。”惡魔開心得不得了,讓程小樣去端菜。
“娘子,吃飯了。”
真怪啊,他今天怎麼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啊。
而且那菜,居然還擺了個滿滿的一桌,殷勤地將我抱到主位上坐下:“娘子,一桌菜。”
細心的樣樣菜都盛了點到碗裏讓我吃還一個勁地問:“好聽嗎?色香味齊全嗎?”
不用說我也看得見啊:“知道了,吃飯就吃飯,那麼多話。手藝是越來越好了,程小樣,你得學著點,搞個什麼竟敢上崗的,你就喝西北風了。”
“你又想賴賬不成。”他奪下我手裏的筷子,用力地瞪視著我。
莫名其妙:“你今天怎麼了,不讓我吃飯了啊,煮了菜就是用來吃的啊。”難道看得飽嗎?我又不神,隻聞香就好了。
“你答應過我什麼,你不記得了。”他一張臉,硬是變得難看。
“你說過,他能做一桌好菜出來,你就要嫁給他。”幾個人同聲敵汽地說。
掏掏耳朵:“那麼久的事,我怎麼記得了,來來吃飯,吃飯,小蜜啊,你白天晚上都那麼辛苦,多吃點魚湯,新鮮又補身。”
無視於眾人黑黑的臉,徑自將不愛吃的魚湯推到假小蜜的麵前。誰知她一聞到那味道,一轉身就幹吐了起來。
“哇。”我驚叫了出聲:“你有身孕了。”
有得好啊,這下可以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了吧,瞧瞧暗夜一臉的驚喜交加,硬拉過假小蜜的背,輕輕地拍著。
一雙手硬是扭回我的臉,讓我注視他的憤怒:“你說過的,你就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