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想睡,是不是孩子在作怪,過不了多久你就跑不動了。”
切,當我死了不成,還是他想打斷我的腳。
“很快就會腳腫,我要想看你火氣十足的樣子,可真是難了。”他脫下上衣,擁抱著棉被,還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中,然後,將那人輕輕地摟入懷中,想讓他臉對著他。
精彩啊,該怎麼形容呢?
一回頭是一個塞著嘴的的男人,瞪大眼睛在搖著頭,惡魔一驚,一手將被子揭開,看到光著上身的程小樣,二話不說又蓋回去,四處看著,咆哮地吼著:“馮小妮,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看,快給我出來,不然,我就當著他們的麵打你的屁股。”
假小蜜擺著手:“不是我說的。”
當然不是她,笨蛋還說出聲來,她難道不知道練武的人耳目聰敏,有點聲響也知道嗎?真是笨死了,惡魔一打開門 ,就看見我倆了,天啊,臉色氣得發黑了。
“我什麼也沒看到。”假小蜜掩著臉就跑。
有沒有搞錯,要跑也不先通知一聲,讓我一個人麵對著他的怒火。
“你在搞什麼鬼,你想食言。”一手勾起我的下巴,讓我正視他的憤怒存在。
“哎,我可沒有啊,你是說要上我的床,你上啊,沒有問題啊,我還為你準備了一個超級猛男,不過因為時間的關係,沒有來得及綁上蝴蝶結,枕頭也沒有問題,不是多放了幾個了嗎?”他說要上我的床,我讓給他了啊。
“你明明知道的?”暴吼著。
才不怕你這隻紙糊的老虎,掏掏耳朵:“你吼什麼吼啊,我什麼也不知道。”
他搖搖頭,一手撫上我的肚皮:“都有孩子了,你敢說你什麼也不知道。”
“你想想你的話,我可沒有錯,不理你了,我腳軟,要睡覺去了。”往假小蜜的房裏去。
他一把從背後抱住我:“給我回來,你跑那裏去,你以為我這樣就會放過你嗎?”
“放我下來,這樣成何體統,我才不要回去,一室的香味,聞多了可對寶寶不好。喂,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他抱著我進房,一腳踢翻那薰香,將程小樣的繩子給震斷:“出去。”
程小樣滿眼要哭地看著我,一垂頭,抱著衣服就出去,關門巨大的響聲隻差沒驚我給震下來。
可一到他的房裏,我就不想走了,天啊,明明差不多一樣的房子,簡直是天淵之別,他這裏又大又裝修得美啊,四處還有鮮花,以及飄飛的紗,地上居然還鋪著圖案好看的地毯,更別說那看起來又軟又舒服的大床了,月光的照射下,像是夢幻一般。
不用他多說,我就自動爬上床去了,蓋好被子,舒服啊,比我家的席夢思還要舒服,更不用擔心會掉下床去。
惡魔撲了上來:“馮小妮,我真想打你一頓。”
“我不是自動上了你的床了,你還打我,給我滾下去。”一腳將他踢開,卻落入他的手裏,他輕柔地按著:“現在會不會站得很累。”
“不會,腳還我,關你什麼事,你不是要成親了嗎?這是你的金屋藏嬌啊,這也太假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定若城裏誰不知道我和他不明不白的關係啊。
唉,我為什麼就不是財大氣粗出名的,反而是緋聞弄出名了,他的指勁十分好,又輕柔又舒服,讓我情不自禁地伸過另一條蘿卜腳讓他按著,有孩子就是不同了,不僅身材開始變樣,而且腳還越來越粗,所以說女人心甘情願肯為一個男人生孩子,那是很愛很愛他了。我是沒有辦法的,孩子都有了,不生也得生。
最是浪漫時刻,肚子卻咕咕地叫著。
惡魔抬起頭:“你肚子餓了,晚上沒有吃東西嗎?”
“吃了,不管它,一個勁地就會叫,當我是牛嗎?再吃下去我就成了小胖子了。”一天吃個三四頓了還不夠嗎?明天的份明天再吃。
他一巴掌就打在我的屁股上了,凶凶地說:“馮小妮,你再敢這樣吊兒郎當的,看我怎麼收拾你,給我吃東西去。”
唔,抱著棉被,我好想哭,他真的打我,真的打了,不是很痛,卻很傷我的自尊:“表哥,快來救我,我答應你回去成親就是了。”我非得氣死惡魔不可,竟敢打我。
“誰是你表哥,說,他在那裏。”惡魔奪走我的棉被,將我抓了起來。
眼裏的凶光告訴我,他不懷好意的:“我才不要說,你是想去殺人滅口是吧,我才不要,我要嫁給我的表哥,誰叫你打我,混蛋,走開,不要抱著我。”
“我是為你好,怎麼可以不吃東西。”他軟下聲音:“產婦不能亂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