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已來,小妮,把你的口水擦一擦。”他大笑著,接著我手裏的衣服。
好丟臉啊,人家受傷了耶,我還能好色地流口水,誰來挖個地洞讓我鑽進去啊。
待他綁好了自已的傷口,卻慢慢地倒在我有的腳上,嚇死我,不會要昏吧,這個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允許的,下著大雨,更是慘,地利嘛,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鬼地方,人和更不用說了,我能背得動他嗎?
推著他的頭:“暗夜,暗夜,你千萬不要暈啊,你要是暈了我怎麼辦。”慚愧啊,這時應該是要萬分地感激人家的,如果沒有他,我就會因為恐懼而死,可是現在,我居然還隻是想著自已,唉算了,不自責了,反正我也不是大公無私的人。
他閉著眼睛,躺在我的腳上:“別吵,我很想睡覺。”
哦,原來是這樣,以前也聽說過,受了傷的人就是喜歡睡覺的,手摸上他的發,好柔軟的觸感啊,可是那半邊鐵麵具真不討人喜歡,我沒見過他的真麵目呢?“那個,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戴麵具啊,而且還戴一半的?”我們倆都這樣的關係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作者:什麼關係啊?馮小妮:生死與共的關係。作者:爆汗)
“你說呢?”他懶慵的聲音傳來。
我說啊,我說的可不是什麼好聽的哦:“你是不是這半邊臉見不得人啊,給火燒過,還是給刀砍過,還是肌肉萎縮,唉可惜啊,要是我學醫的就好了,還能幫你治好的,戴著麵具怪不舒服的,真難為你了。”
“你是這樣想的?”
“是啊,不過你放心啦,我知道男人有男人的自尊心的,我不會強看的。”看了會破壞他的整體美感,還不如不看的好。對他,我已經沒有絲毫的害怕之心了。
他笑著:“小妮,你真是一個寶。”
“你說過不止一次了。”真想翻白眼了,他說過幾次了,而且我也沒有否認不是嗎?
“所以,我會盡力的。”他說著,合上了那隻美眼。
嘎,我不明白,算了,不吵他了,受傷的人要多休息,靠在這土牆上,聽著那嘩啦啦地雨聲和時不時來湊和著彈一曲的雷聲也進入了夢鄉,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我怕什麼。
一覺醒來,已不是草莽野外,而是在舒服的一艘大船上,身上居然還蓋著高級的厚絲被,船,是不是暗夜所屬的地方啊,身上的絲絨又暖又舒服,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
睜開眼睛,滿眼都是五顏六色的各種花兒,清香的味道溢滿了鼻間,嬌豔而絕麗的花瓣中居然還帶著清晨的露珠兒,好美哦,視覺絕對的享受,真美妙啊,要是我老了,天天有人也送個花的,你說這幸不幸福啊。
米蟲的生活就是好啊,不用集訓,不用操練,也不用擔心打仗的事,有部什麼的叫做戰爭讓女人走開,有些人覺得這樣對女性是種歧視,我倒覺得很好,反正我身無大誌,就想釣個帥哥來寵我。
門一開,一張溫潤而笑意盈盈的臉出現在門口,百花叢中走出的他,帥得差點沒讓我流口水了。
“小妮,要吃點東西嗎?”他帶著笑,溫柔地說。
“好啊,可是這裏好美啊,我都舍不得走了。”淡雅白色的是茉莉花,紅豔豔的是美人蕉,以及那一串串的玲蘭花。
“你喜歡花,我為你開個花園。”他拉起我,拿來梳子,為我梳花。
我搶了過來:“嗬不用了,我自個來就好了,貌似二天沒洗頭了。”怎麼好意思讓帥哥幫我梳,要是看到頭屑不是記他很反感。
“那我幫你畫眉好不。”他興奮地拿起梳妝台上的黑黛。
“嗬嗬,那個,不用的,我從來不畫,太深了,看起來很凶一樣,我馮小妮可以很溫柔,很沒骨氣,可萬萬不能看起來很凶的。”會嚇跑帥哥的,看他又失望地放了回去,偷眼一瞧,還真是設備齊全啊,就連珠珠釵釵的都準備好了。
梳開我糾結的頭,好奇地看著神清氣爽的他:“暗夜你的傷好了嗎?”用什麼藥那麼神奇,要是我帶回去現代就大賺了。
他笑著一手扯開一邊的衣服,那光滑如緞的胸那裏有半點的痕跡。
天啊,我好好奇啊,連鞋也不穿了跑了過去摸摸是不是作假,驚叫著:“真的耶,好神奇啊,快快告訴我是什麼藥,要是我臉上受了傷,破了相我就不怕了。”
他也不阻止我的手亂摸,笑著望時我的眼眸深處:“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嗬嗬,謝謝啦,但是我真的好想知道啊。”我當然也不會讓自已受傷,他以為不會痛的嗎?他不怕我還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