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連抬手都沒有力氣,昏昏欲睡了,他才甘願地放開我,抱著我身子在耳邊小聲地說著他的甜言蜜語。
清晨的空氣好得不得了,一睜開眼睛,一隻鐵臂就鎖著我的身子,一手還擒住我的胸,非常曖昧地,四腳交纏著,昨夜的火熱激情一下就浮上了腦子,老天,我嫁不成煦了,來道雷把我劈死吧,都是這該死的惡魔惹的禍,我怒氣騰騰地扯在在我胸上的手。
“早啊,小妮。”甜蜜快樂的聲音就在耳邊,一回頭就讓他偷了個吻。
用力地推開他:“放開我,你這惡魔,強暴我,你有種。我恨你。”把我的夢都打碎了,嗚,我竟然還不想哭,身上像是要死了一樣,又酸又痛的,不僅是手上,肩上,連小腳孔滿滿都是吻痕,無不宣示著昨夜的關係。
“強暴。”他挑起眉:“你不是也沉倫在其中嗎?別生氣,不過我不後悔。”
吼,我是男人我也不後悔啊,用下半身思考的豬。“我很生氣,你滾遠一點。”扯過被子蓋住我的身子,不能白讓他吃冰淇淋,養了他的眼,和他有肌膚之親又怎麼樣,反正不是他也是別人,我怎麼會守身如玉,表哥聽到不笑死。
“小妮?”他死皮賴臉的黏了上來,連被子一聲抱著我:“我會娶你的。”
“誰要你娶了,昨夜就算了,誰也不許說出去,就當沒有發生過。”白白讓他占了便宜,他應該會高興的,我絕對絕對不用他負責,要是要了一個女人的身子就要負責,我敢保證,他的妻子比娘子軍還要多。
他沉下臉,不悅地說:“你是不是還想著五皇子。”
“是又怎麼樣?關你屁事,快滾下去,我要集訓了。”死東西,神清氣爽的,裸著身子差點又讓我噴鼻血的。為了血液著想,將被子甩給他,赤著身子下床找衣服,反正都幹了見不得人的事了,現在還裝什麼?不就是少了一塊膜嗎?穿好衣服,這死惡魔,狠狠地瞪他傷痛的眸子一眼,踏著我的軍步往處走去,門一打開,正好,修長身子的煦正站在那裏。
他美麗的眸子傷痛地看著我,似乎在責怪我為什麼會在惡魔這裏,還在這裏過夜,他聽到了我少呢?唉喲,頭痛啊。
我想辯解些什麼,可是惡魔的聲音傳了出來:“五皇子,一大早的你就來擾我們有何事,早來了也不開聲,外頭涼,要是有什麼,可不是我們能擔待的。”
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瞧瞧他竟然就袖著上半身坐了起來,這人,有暴露狂不成。是不是要更多的人看到他的裸身他才心甘情願,然後我就成了那個勾引大帥的淫婦蕩娃,幸好這守門的人不知去那裏了,可是這裏人來人往的,萬一再有人有什麼請示的走進來,那就越傳越廣了,踏進二步,將地上的衣服甩給他:“很得意是不是。”
他笑著,輕鬆地穿上衣服:“褲子除了你,可不能讓別人看了去。”
這個死惡魔,狠狠地將地上的東西都甩了上去:“以後見到我,別說認識我。”
“哈哈。”他大笑著:“五皇子,我的小妮可愛吧,我可愛死了她一身滑膩的肌膚,等攻下毀城後,再廣開宴席,局時還請五皇子喝杯喜酒。”
你敗吧,你就盡量敗壞我的名聲吧,看我嫁不嫁你:“想我嫁你想得美,白天少做美夢,人家會當你神經病的。”
氣死我了,拖著這酸疼的身子,唉,還得集訓去。
“馮小妮。”母大蟲咆哮的聲音衝擊著:“你一夜沒回。”好粗魯啊,我身子還不舒服呢,就這樣揪著我走。
說到這個我才氣悶,明明是你母大蟲想上他的床,現在反而變成我給他吃幹抹淨了,還敢來惡人先告狀。
“你騙我。”她怒火衝天地叫:“大帥他,嗚,他根本就”
我沒說他會喜歡你啊,純粹是你猜想得過多,簡直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說的話你也信,死字怎麼寫都不知道:“別哭了,好難聽。”一夜沒睡好,貪心的惡魔一個晚上沒放過我,她還想怎麼樣,現在還要來炮轟我的耳朵。
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水地抹掉:“馮小妮,昨晚大帥是不是和你?”
女人癡恨的目光讓我防備了起來,我要是說,我才是受害者的話,我保證,以後母大蟲對我鐵定是公報私仇。拉長點衣服,摭住手腕那討厭的吻痕,我擠出二滴淚在眼裏打著轉:“徐娘啊,我好慘啊,他昨天讓人蹲馬步蹲了一夜,外麵又冷又黑又有鬼叫的,你看看我的眼睛,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