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我的臉扭曲著,擠出一抹笑:“惡魔,真巧啊。”
“不巧了,這就在我的賬外,是我必經之路,你說,你在看什麼?是不是又想勾引五皇子。”咄咄逼人的話像是醋夫一樣。
我怎麼曉得這是他的必經之路啊,我又不熟,那,那賬裏的人,是誰啊,不會是煦吧!嗚,我的天啊,不要啊,我不要謀殺親夫,煦,你,你怎麼那麼貪吃啊。“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才剛站起身子,裏麵賬蓬裏就衝出一個人,扶住那賬蓬的柱子猛地吐著。
竟是那個勾引煦的野女人,哼,這個貪吃鬼,這下報複不到惡魔也報複到你了,沒差,我也算是沒有白費功夫。
“你放了什麼?”他製住我的下巴,像是X光一樣的眼神緊鎖住我的眼,不容許我有絲毫的隱瞞。
“我,我也沒放什麼?該放的都放了。”隻是多與少的問題。
“那,她是怎麼一回事。”硬是將我扯了起來。
那雨郡主,哼,才不這樣尊重她,野女人還差不多,一雙金魚眼瞪著我,惡狠狠地說:“又是你這死丫頭。”
什麼又,貌似我好像害了她很多次一樣,隻有一次好不好,這次完全與我無關,我本來是想害惡魔的,誰叫你貪吃來著了,活該,不過她的眼神,又凶又狠的,聽假小蜜說,她能一拳打死一隻老虎呢,要是尋了個機會,一拳揮過來,我就成了肉餅,當然萬萬不能說是自已加了料的:“不是,我不會煮菜。”
她不信任地看著我:“我一眼就能看出你這死丫頭在這幹什麼了?說,為什麼要害本郡主。”
這就是氣勢啊,假小蜜那個假公主,應該向人家學一學的,不要老是軟骨頭一樣的。“我是沒有,我也不會做菜,所以我的夢想就是找一位很會做菜,很帥的男人嫁了。”這個完美的人就是煦,十項全能的。
“你休想,別以為你長得像月妃就想勾引煦。”
“哼。”高傲地抬起頭,我用得著勾他嗎?笑話,煦對我是真愛的,他現在雖然弱勢,但是他眼裏的霸王之氣,已有了些許透露出來,他以後將會是雄霸一方的梟雄,然後,看我怎麼咬死你這個野女人。
“喲,還高傲起來了,不過是個丫頭的,單大帥,這丫頭我要了,看我怎麼折磨死你。”她誠實得可怕,一點也不摭掩自已的野心。
又沒有搞錯,我怎麼說了也是個響當當的1086女兵啊,折磨死我,這樣不是大失軍心,失了我們的支持,看你還打不打仗,打個屁啊,早點都回老家算了。(作者:你一個人死了,不關他們事。)
“她是我未過門的娘子。”惡魔一手抓住我的腰,宣示著我和他曖昧不明的關係。
又來毀我的清譽,想扯開他的手,卻硬是扯不開,隻好翻翻白眼:“我要嫁的人不是你,對不起,軍營的女兵有軍法,男人不能和女人在一起,大帥是不是要犯軍法,我有我的尊嚴,請把你的狼手從我的腰裏放開,否則我去告你。”天啊,說得太順口了,告他,向誰告啊,我是哭訴無門。
放是放開了,隻是移到了肩上,親密地壓在他的臂膀上:“雨郡主是不是有什麼意見?”
她狐疑地看著我上下:“她是大帥未過門的娘子?”
怎麼,好奇怪嗎?還是看我配不起他,現在問題不在於配不配,而在於我要不要他,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有了我的煦帥哥,他就可以一邊去了,不放是嗎?我狠狠地咬上一牙。
“你這女人,瘋了”他放開我,用力地瞪著。
眼大啊,老是用瞪的,遲早眼珠子都掉下來:“你不是咬過我,叫什麼叫,誰讓你交肩搭背的軍威何在。”
“嗯。”野女人狼咳著:“不是她最好,那廚子也太不會做了,鹹得要死,酸得要死的,大帥真是味口別於常人,這樣的菜也吃得下去,雨晴先回去了。”她不屑地看我一眼:“你也真會勾引男人的,連大帥也勾到了。”
有種的,說大聲一點啊,讓惡魔揍死你,死女人,離我的煦遠一點。
“異於常人?”他挑起眉:“馮小妮,要是有什麼不對,你就死定了。”百般地為她好,竟然還這樣對他,他一個用力,把我也扯了進去。
一桌的好菜還在冒著熱氣,香味依然是誘惑人的。
“你就試試你加料的好菜。”他將一雙筷子塞在我的手裏。
不,這青菜超多鹽的,而且青菜一多鹽就會又苦又怪,難以下咽,那就魚,聞起來牙就軟了,好酸啊,早知道就不要加那麼多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