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影,飄落了下來,嗚,那不正是惡魔嗎?有路不走,為什麼喜歡飛的,怪不得他要扔我了,他以為人人都可以和他一樣飛來飛去嘛。
他抬起一腳,反射極快的我,趕緊叫:“等等,不能踩臉。也不能踩手,不要踩我,嗚,好痛的。”惡魔啊,真是不好惹的,我怎麼就沾上了,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扔了怕我不死又來踩上一腳,他那腳板心,至少不低於四十五碼吧,要是現代去買鞋子多難啊。
暈,馮小妮,你腦子進水了,這大難在頭的還想著他的鞋子難買,關你屁事啊。
“那你說,要我踩那裏。”他臉上陰陰的笑:“總不能提起腳了,什麼也踩不到。”
那有這樣逼人家的,嗚,我想了想,從頭到腳都不行,有了,我眼一亮,將長長大大的裙子,拉成大片:“你裙衣服,這衣服是新的,踩著你也高興,我看著也快樂。”這作大家都好,我不會痛,衣服不是我的我不心疼,你愛踩個稀巴爛的隨你去。
“好笑,我為什麼要踩衣服。”惡魔打量著我全身,像在找那時更好下手,不——是下腳。
嗚,不要啊,我從那裏生出十二萬分的衝勁,連滾帶爬地爬了起來,直往花滿樓的大門跑。三步,一步,目標就在眼前“砰”巨大的關門聲,隻差那麼一點點,我可愛又好看的小鼻頭就撞著了。“喂,開門啊,我要進去,不能沒良心啊,徐老鴇,不能這樣對待你的員工,不買保險也就罷了,連門都不讓進太黑了。”
哪裏有這樣做老鴇的啊,人家是隻許進不許出,她連門都不讓我進,就不怕我逃走,可是比逃走更害怕的是眼前這個惡魔,真的是有虐待狂,我保證。
他十隻手指壓得咯咯作響:“過來讓我踩。”
不要啊,~惡魔在一步一步靠近。我一步步地往一邊縮,可愛的阿牛啊,怎麼像是帥了很多,看起來順眼多了,我甜甜地叫:“阿牛哥,你可是何鏢,要保護花滿樓的姑娘不受客人的傷害喲。”
阿牛傷了腳,走不了,隻能慢慢地往一邊退:“馮小妮,你這害人精,你走遠點。”
“阿牛哥,你怎麼可以這麼沒有職業道德,你對不起徐老鴇,你對不起我,你要賠我精神損失。”暈,我怎麼還逼起他的錢來了。
“別亂叫。”他驚恐地看著我後麵,估計是惡魔來了,嗚,我不要回頭啦。
“你們親親我我夠了嗎?”聲音興味地在腦後。
“切。”我不屑:“誰跟他親親我我啊。”一回頭,軟了下來,討好地叫:“帥哥,你想怎麼樣啊,你娘子跑了,我賠給你做娘子好不好,不,不不,我做你的情婦好不好。”做他的娘子必然是命短,還不能偷情。要是抓到,一個句話:死路一條。情婦就不同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玩玩就拍手散夥,你過你的桃花日,我過我的逍遙世界。互不相幹,他有好處,嗬,我也有好處。
“情婦是什麼東西。”他不解。
“那個,情婦不是東西。”絕對不是罵我不是東西哦,現在還不是情婦:“就是比妓女高級一點,自由一點。”而且大家是情投意合才走到一起的。
似乎他對這個很有興趣,嗬,真是臭味相投啊!——興味機投。手隨意地抱胸,浪蕩得要人命,乖乖,我心又狂跳了。“那,有什麼好處?”他問。
吞下口水:“好處啊,就是我不用你花錢。”我願意倒貼,他太帥了,太浪蕩了,真是勾引良家婦女的好典範啊,阿門,怎麼來誘惑心術不正的我呢?大夥不用覺得委屈了我,我願意啊。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我對你這小鬼沒有興趣,原來是色女一個,可惜,我風流歸風流,還是要選人的,你這種姿色,連幫我洗腳都不夠格。”
嗚,怎麼可以這樣打擊我嘛,洗腳就洗腳,我也願意,畢竟也是從脫了的開始了,襪子也是要脫的啊,慢慢就會越脫越多,人家衛子夫剛開始還不是從幫人洗澡開始的。
“那怎麼辦?我能幹什麼?”好委屈。
“你汙辱了我,自然要付出代價的,你這丫頭甚是有趣得緊,叫馮小妮是吧,我認得你了。”他揚揚手:“還差我一腳,必會向你討回來的。”
嘎,他怎麼這麼小氣,說了那麼多,還記掛著那一腳的。有些氣憤地捶門:“老鴇,惡魔走了,可以開門做生意了,這樣關門閉戶的,想喝西北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