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妮。”花無缺哈哈大笑,徑自打開車蓋修著引擎:“我猜它是母的,你太勾蜂惹蝶了,連它都看不過眼了,對,就在這轉著跑,遠點哦,表哥修好車了就跑回來。”
“你這冷血的家夥,這生命危急的時候了,你還損我,啊,”我尖叫一聲:“我要暈了,怎麼又有一條,這回是一頭二尾的。”不敢再看了,跑也不顧了,抱頭就緊跑著。媽媽喲,我和這裏犯衝啊,最怕蛇的,還給兩條奇形怪狀的蛇追著跑。
沒人性的表哥還在笑:“小妮,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長跑的潛質啊,加油啊,未來的長跑種子。”
“你這冷血動物,你就笑吧。”嗚,我要哭了,好累啊,嘶嘶的聲音就像在身後一樣,把我逼往偏落的一角跑,它們是不是想在無人煙的地方解決我,嗚,哭死。寧願給老虎咬死也不要和蛇在一起。
不知跑了多久,遠遠地還能聽到表哥的聲音傳來:“唉,小妮,快回來,那地方危險。”
是啊,好危險了,我腳都軟了,身子都慢慢倒下去了。
“天啊。”仰天大吼一聲:“我如花似玉的年華啊,出師未捷身先死,我的美男沒找到,我就身陷流沙中了。”整個人隻剩下脖子和手在上麵了,沙就這樣停住了。
氣喘籲籲地看著可怕的蛇,忍住昏炫警告地說:“你們別過來啊,我都這麼慘了,馬上就要死了,不許過來,這是個沉坑,要死,你們到別處去死遠一點。”
“表妹,別動,別動。”花無缺的聲音傳來。“是流沙,沉著別動。”
嗚,我看到了他可愛的頭:“表哥,快來救我。”他今天看起來咋的就那麼帥,我以後不要欺負他了。
雙尾蛇朝我一衝,我那裏還顧得著不動,雙手捂著臉,就往後伸脖子。“啊。”滾熱的沙子埋上了我的臉,氣息緊窒起來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是死了吧,這裏黑乎乎地一樣,天啊,為什麼我不是上天堂,聽小天使彈彈樂唱唱歌的,隻有地獄才是黑的,神啊,我沒殺人放火搶人錢財的,我隻搶劫我老爸,他養我是天經地義的,雖老是叫我討債鬼,可那是討得他心甘情願的啊。
嗚,地獄,最好告訴我那個什麼撒旦如傳聞中一樣帥得一塌糊塗,天搖地動,否則看我不照三餐咒罵你,忙不過來不會請人啊,不舍得出加班費的,這樣會害死人的,好人下地獄,壞要上天堂,還要不要天理。
笨喲,敲敲頭:“都死了,還說什麼害死人的,馮小妮,你現在是個鬼了,是一個漂亮的新生女鬼。”
不錯嘛,還蠻會挑的,躺在身下地是軟軟的床塌,天啊,這被子N年沒洗了,味道咋那麼臭啊。掀開被子,一把撩開那厚實的賬子,努力的揉揉眼“哇,天啊,不會吧,地獄居然也有陽光,太科技了,肯定是人造的,克隆的。”
怎麼有點像是雕刻的一樣,透過大開的門,可以看到栩栩而生的牛羊,馬車,還有狗,媽喲,我真的好奇極了,走出大門,蹲下來看,連狗毛居然都像活的一樣,一隻腳還在提起,神乎啊,這裏技術真過關,連牛屎都是一樣逼真的臭,我暈,我怎麼還笨得去聞那味道。
笨蛋馮小妮:“hI,小寶貝。”微張的嘴巴連蟲牙都看得到,還有眼淚鼻涕掛在臉上,估計他是在哭。“咦,髒死了,什麼藝術啊。”
受不了,我鬱悶地大叫:“怎麼都是藝術品啊,還都是不入流的,帥哥都沒有,同行,出來了,吃香燭了。”努力地吆喝著,出來大家談談鬼話也不錯。
怎麼還是沒人理我啊,鬱悶耶,這什麼鬼地方啊,難不成同行都在睡大覺啊,睡那麼幹嘛,都做鬼了,還沒睡夠啊。
剛一回頭,天啊,吞吞口水,好帥的男雕相啊,我搬張凳子站上去,才和他平視,他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樣圓滾滾,好可愛啊,眼見手不動當然不適合於我了,手十分自然地就摸進了他的衣服內,用力地捏了捏,哇,還有彈性耶,麵粉做的嗎?哇耳上的白色蝴蝶好漂亮啊,反正他是雕相,反正沒鬼看見,我快手快腳地取下他左耳的白色小蝴蝶,有沒有搞錯啊,男的還戴這麼秀氣的東西,怎麼不弄個馬丁上去。
我口幹舌燥,我色心大起,他的唇好誘人啊,雙手捧著他的後腦勺,眼珠子四處看看,嘟起唇就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