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偉就像天上的月亮陰晴圓缺,讓人捉摸不透,一會還咬牙切齒揚言吃定蕭雪了,可這會卻整整一周沒了人影,甚至連電話,短信統統無影無蹤。
蕭雪心中在慶幸的同時,也升騰出來一絲小憂傷,不過蕭雪轉念想想這也沒什麼可稀奇的,原本他就是一個遊戲人生的人,他以往的話,以往的舉動都隻是在拿自己尋開心罷了。
明天又將是周末,蕭雪不喜歡周末,甚至可以說是懼怕周末,周末除了可以和閨密又為數不多的幾次聚會之外,其他的日子蕭雪覺得自己的人和精神都無處寄托,情感寂寞的發了白。
下班後,蕭雪無比寂寥地往家走,家她也不想回。回去又要聽家人不斷盤問她和嶽偉的進展情況了,在父母眼裏好似已經認定嶽偉做他們的女婿。
走到小區門口,那輛勞斯萊斯又在門口停著,是嶽偉?!蕭雪的心提到嗓子眼,這小子失蹤了整整一個禮拜,這又是整哪一出啊?
蕭雪小心地走進車門,下意識地向車窗裏麵喵了一眼,車門突然打開,一隻有力的大手把蕭雪拽進車裏,頓時蕭雪整個人就如小鳥依人般緊緊貼在嶽偉的懷裏,嶽偉把車座向後調了一下,給兩人留了足夠的空間。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蕭雪驚魂未定,回過神來張嘴想喊,嘴巴卻被捂住了,“雪兒,別出聲!”嶽偉低聲說。
“嗯!嗯……”蕭雪瞪著眼睛使勁扳嶽偉的手,“我放開你了,你答應我不要叫好嗎?”蕭雪眼睛裏透著幽怨,她極力想掙脫,隻可惜空間太小,車喇叭被碰得連續作響,“乖乖,別亂動了!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車裏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嶽偉無奈地放開蕭雪的嘴巴。
“可不是麼?這不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嗎?有你這樣的嗎?劫持啊!想捂死我?”蕭雪埋怨著。
“嗬嗬,想你了嘛!”嶽偉頭發有些淩亂,眼裏布滿血絲,整個人充滿倦意,人也憔悴了很多,好似幾天沒合眼。
“呦!怎麼了,幾天不見,霜打啦?蔫不拉幾的!”蕭雪驚愕地看著嶽偉,竟忘了自己還緊緊貼在嶽偉懷中。
“礦上出了點事,剛剛處理完!井下作業工人瓦斯泄露,一人死亡,兩人受傷,我整整一周都在處理這件事情,真是焦頭爛額啊!死者家屬要求私了,這不剛馬不停蹄地趕往四川死者家屬家裏,送去賠償金,剛處理完,我一刻都沒停歇就趕回來見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了你一路!”嶽偉環著蕭雪,疲憊地把頭貼近蕭雪。。
蕭雪這才意識到了自己孩子嶽偉懷中,把嶽偉靠向自己的頭推開,急著掙脫,嶽偉笑笑, “我懷裏多柔軟啊!幹嘛掙紮啊?”蕭雪白了嶽偉一眼,嶽偉把蕭雪挪到副駕駛上。
“那這件事平息了?”蕭雪問。
“算是吧!私了比較妥當啊!不然捅到上麵又得歇業整頓啊!”嶽偉雙手無力地搭在方向盤上,似乎有些疲倦地微閉著眼睛。
“你來就為了向我彙報這些?彙報完了,我也得回家了!”蕭雪準備下車。
嶽偉拉住蕭雪的胳膊,“我千裏迢迢顧不得休息一會,就趕回來看你,你就這態度?絲毫不為之感動?”
“感動你的大頭鬼啊!你的事情我壓根就不想過問!”
嶽偉索性關上車門,把車發動著,駛離了蕭雪所在的小區。
“你幹嘛?停車!你算什麼,在家門口劫持嗎?”蕭雪使勁拍著車門,拿出手機。
嶽偉一隻手搶過手機,迅速卸掉電池,把手機扔到了後座上。
“怎麼還想求救?甭想!今兒你算落我手上了!”嶽偉壞壞地笑著。
“不可理喻!”蕭雪幾乎咆哮著。
嶽偉得意地哼起小曲,挑釁似的對著蕭雪笑著。
蕭雪終於停止了叫喊,無力地靠在座位上。
“去哪兒?”半晌蕭雪才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待會就知道了!隻是想好好看看你,沒別的意思!”嶽偉看著蕭雪有些無奈的眼神,捋了捋蕭雪額頭的頭發,蕭雪下意識的躲了躲。
“倔女人!”嶽偉無趣地揚了揚眉。
車子漸漸駛離了市區……
路過一家超市,嶽偉拿出一張卡扔給蕭雪,“去,整點糧食去,哥真是饑寒交迫啊!”蕭雪看了嶽偉一眼,不知該怎麼辦。
“你甭想著逃啊!這會估摸著怎麼著離你家也有幾十公裏了,這兒快進別墅區了,公車幾小時才一趟,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無處可逃啊!”嶽偉故意把後麵幾個字拉的長長的,“你今兒隻得無條件服從我的安排!別無選擇,沒其他意思,哥隻想讓你給哥整頓吃的,乖!去買吧!密碼六個八!”
“無恥!無賴!”蕭雪恨恨地從嶽偉手裏拿過卡,摔上車門進了超市。
嶽偉看著她窈窕的背影,嶽偉心中暗想“從那次相親起,你這輩子就注定是我的女人了,逃都甭想逃!”想著嘴角溢上一絲霸道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