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問下,你和徐聞交往多久了?”
“三個月。”
陳青點頭道:“把你身上的三樣東西都除了便成了,不過之後的幾個月內,你最好是放假去休養一段時間,不然身體很容易出現大毛病的。”
徐舞墨沒有細看那書,皺眉不解的盯上陳青,陳青解釋道:“被采補的女人,身體精氣會大損,你被采補的時間不長,所以沒什麼問題,不像梁馨玉,她現在如果摘下手鐲這些東西,會很快衰老的。”
徐舞墨驚的渾身輕顫:“有這麼嚴重嗎?”
陳青正色道:“我說的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找找徐聞的前妻,看看她們現在的模樣,你就會感到慶幸了。”
徐舞墨點點頭,雖然還有有些遲疑,不過她已經信了七八分,取下了手鐲,再是伸手入睡裙內,也不怕春光乍泄,就當著陳青的麵把東西取了下來。
她露出的底褲,以及平滑無比的小腹看的陳青眼睛都直了,差點就沒把持住。
徐舞墨放下睡裙,長長的鬆了口氣,見陳青麵紅耳赤的,鄙夷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陳青吐吐舌頭,起身告辭,徐舞墨送他出門,忍不住問道:“徐聞突然暴斃,是不是和你有關?”
陳青神秘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徐舞墨冷哼一聲把門摔上,陳青聳聳肩,嘟囔的下樓:“脾氣還真大。”
接下來幾日,梁馨玉辦理了喪事,再把遺產繼承了,一切都搞定後,把一部分錢偷偷捐了後,陳青正式幫她摘下了身上的禁錮。
脫離了倒春水的束縛,一夜醒來的梁馨玉恍如在夢中一般,她驚恐昨日的自己是那般的無恥,嚇的連忙叫陳青來陪他。
一開門,梁馨玉便撲到了陳青的懷裏,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陳青不知道她會如此表現,扶她回屋,關心問道:“你怎麼了,這麼害怕?”
梁馨玉抓著他的衣服道:“我害怕,之前的種種我感覺好像在做夢,一個邪惡的我主宰了我,讓我很害怕,你能陪著我嗎?”
陳青恍然大悟,倒春水常年影響下,梁馨玉善良淳樸的一麵一直被壓抑,如今東西除下,她整個人都輕快了,恢複了本心,但是因為之前的種種,此刻的她便好像精神病患一般,需要好好嗬護,否則很容易被過往的一切折磨發瘋。
陳青便在別墅內住下了,陪伴著梁馨玉,梁馨玉有時候半夜做噩夢驚醒,都會奔到陳青房間,摟著他入睡。
七天後,梁馨玉的害怕驚恐才好轉,不過還是很黏人,沒事就揪著陳青。
這一日,徐舞墨突然來訪,她臉色很不好,蒼白的很,一進屋便軟坐在沙發上,和當初見麵時的雷令風行有著天與地的差別。
梁馨玉小聲的問道:“徐小姐,你咋了?”
徐舞墨慵懶的看向陳青,詢問道:“我現在是怎麼回事,天天好像死了一般。”
陳青掃了她臉色一眼,皺眉問道:“你沒有聽我的話好好休息,還在繼續工作?”
徐舞墨點點頭,陳青厲聲喝道:“胡鬧,你的身體虧虛的厲害,這樣子亂來會死的,你知道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徐舞墨貝齒緊咬著下嘴唇,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倒在沙發上,悶聲不響,梁馨玉瞧了不忍心,問道:“陳青,你幫幫她好嗎?”
“我怎麼幫啊,逆陽春玉就一個,給你用了,我上哪去找第二個給她續命。”
陳青氣的不輕,雙手抱胸,索性不看二女。
徐舞墨一聽這樣,唯有落下悔恨的淚水,吃力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這才站起,便眩暈的要昏倒,梁馨玉嚇的急忙扶住他,衝陳青高聲懇求道:“你就想想辦法吧,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嗎?”
陳青掃了二女一眼,無奈歎氣道:“辦法不是沒有,隻是你們無法做到,如果你們日後能夠共侍一夫,我便能救她一救,如果做不到,便沒法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徐舞墨皺起眉頭,有氣無力問道。
陳青解釋道:“逆陽春玉隻有一塊,我不可能給你做第二塊讓你去采補其他男人給自己續命,目前就隻有一個辦法,便是你們每晚都睡在一起,精氣互補,便可保你一生平安,可你們有各自的生活,日後都是要嫁人的,不可能嫁了人後還睡一起,所以我說要你們共侍一夫。”
“我寧可死也不這樣。”徐舞墨掙脫開梁馨玉攙扶的手,跌跌撞撞出去。